“他們這種行為要是被保衛科的知道了,你說就算是他們倆情投意合,那也是亂搞男女關係呀。”
許大茂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那還等什麼呀?我馬上就去保衛科報告去!”
可等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秦淮茹挽著頭發從易中海家走了出來,許大茂有些慍怒的盯著院子裡的情況。
“屮,柱子,你說這倆貨是不是逗我玩呢?”
“你快得了啊,剛才你沒聽說秦淮茹不想現在領證嗎?那你明天早點去不就行了。”
許大茂這才不得不偃旗息鼓,不過對他來說,有機會能報複易中海,那這個機會他許大茂必須得抓住,要不然都對不起那些年他在易中海身上吃的虧。
而何雨柱就是料到許大茂不會善罷甘休,這才故意拿話激他一下。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老早就來到中院觀察了一番,確定秦淮茹還睡在易中海家以後,他騎上自行車就來到了軋鋼廠。
保衛科值班人員接到了許大茂的舉報,第一時間就召集了幾個值班乾事,然後跟著許大茂就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一幫人剛走到大門口,就遇到了準備外出釣魚的閻埠貴。
“大茂,你這一大早的,要乾嘛呀這是?”
“二大爺,我這是要整肅咱們院裡的不正之風,你也趕緊過來吧,今天讓你看看什麼叫做不知廉恥。”
閻埠貴聞言剛想問怎麼回事,可是還沒等開口,許大茂就帶著人衝進了院子裡。
“隊長,就是這間房子,昨晚秦淮茹就在易中海家過的夜,早上的時候都沒見她出來。”
“而且據我所知,這秦淮茹還沒跟崔大可離婚呢,你說這是不是亂搞男女關係?”
隊長一聽這可是大案子呀,於是一聲令下帶著人就去敲響了易中海家的房門。
“開門,我們是廠保衛科的,易中海馬上把門給我打開!”
許大茂則是回頭拿了根棒子跑了過來。“他這是想負隅頑抗,隊長用這個砸吧!”
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賈家的房門突然打開,緊跟著秦淮茹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怎麼了這是?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許大茂回頭一看有些詫異的驚呼道:“秦淮茹,你,你不是在易中海家嗎?”
秦淮茹強裝鎮定的看著眾人。
“說什麼呢?”
“許大茂我看你就是血口噴人,我這一晚上都在家伺候我婆婆和我男人,怎麼可能在我乾爹家?”
許大茂聞言有些尷尬的看著隊長,而小隊長也看出這件事可能鬨了烏龍,但是以他對秦淮茹的了解,能猜到許大茂說的應該不是假話。
可現在人家沒有在易中海家,那他們就沒有理由抓人,所以小隊長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許大茂一眼,一揮手便帶著手下離開了四合院。
殊不知此時的易中海都快嚇尿了,剛才敲門聲響的時候,他急忙把秦淮茹的東西都塞到了米缸裡。
直到秦淮茹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他這才想起秦淮茹剛才回去給槐花拿換洗衣服了!
至於秦淮茹背後早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還好槐花尿了褲子,要不然今天她們倆可能就跟楊為民一個下場了。
所以等保衛科的人都走了以後,驚魂未定的秦淮茹也沒顧上找許大茂的麻煩,而是轉頭回家平複了一下心情,這才儘量保持淡定的去了易中海家。
一進門她就埋怨道:“我就說不能搬過來,這差一點就出事了!”
易中海哆嗦著說道:“這不是沒事嗎?我看咱們還是早點扯證吧。”
“至於許大茂那個狗東西,我早晚收拾他一頓。”
秦淮茹也清楚眼前她已經沒得選了,所以隻好先答應了下來。
另一頭何雨柱也倍感可惜,自已這可是頭一次找人當槍使,這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結果中間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不過這老夫少妻也挺有意思的,何雨柱也好奇易中海娶了秦淮茹,到底還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