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此時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眉毛頭發都被火燎的卷曲了起來,好在這時候已經到了冬天,他的衣服起到了一定的保護作用。
再加上易中海被嚇尿了褲子,所以除了手上和臉上被燒傷,其他的地方並沒有被燒到。
這會看著奄奄一息的崔大可那是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你,你這個該死的,你這是想毀了這個家嗎?”
一旁的劉海中忍不住插嘴道:“老易,都這時候了還說這些乾什麼?”
“我看還是把崔大可先送去醫院吧,要不然這人都快不行了。”
可是易中海卻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就連秦淮茹也是一言不發,院子裡的眾人頓時明白了過來,他們這是要熬死崔大可。
但是崔大可卻強撐著身體,含糊不清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
“啊,易,易中海還有秦淮茹,你們倆不得好死。”
“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等他說完這兩句話以後,整個人就一下子軟了下去,在場的這些人也都是戰爭年代走過來的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崔大可這是已經死了。
其實這些人也都知道崔大可為什麼會這麼做,因為易中海和秦淮茹結婚這件事本身就是給崔大可蒙羞。
特彆是崔大可之前雖然癱瘓了,可他還有意識和聽覺,肯定是聽到或者看到了些什麼事情,要不然他怎麼會臨死前拚了命的想把易中海一起給帶走?
而易中海也沒有想到,這崔大可臨死之前還硬撐著說出來這麼幾句話,更讓他意外的是,崔大可原來不是已經成為啞巴了嗎?
突然一陣冷風平地而起,易中海感覺後背那是涼颼颼的,他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這,這都是誤會,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和淮茹結婚,那不也是為了更好的照顧你嗎?”
後麵的秦淮茹更是嚇得臉色慘白。
“大可,大可,你怎麼樣了?”
可任憑這二人如何虛情假意的來解釋這件事,都改變不了崔大可已經死了的事實。
而院子裡那些看熱鬨的鄰居,看到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當著他們的麵死了,臉上也有些難看了起來。
何雨柱先是從廢墟裡找了塊布給崔大可蓋上,畢竟人死如燈滅,他現在不能連僅剩的體麵都沒有啊。
閻埠貴這時候站出來問道:“老易,這事情你想怎麼處理?要我說,還是趕緊報告給街道吧。”
“不行,院子裡的事情院子裡處理。”
劉海中早就看易中海不爽了,一個糟老頭子娶一個年輕寡婦,簡直就是不要臉,所以他一聽易中海說什麼院子裡處理,立馬陰沉著臉站了出來。
“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這崔大可是你乾兒子,他為什麼這樣做你難道不清楚?”
“而且你說院子裡處理,可是人都死了,你難道還想隱瞞嗎?”
易中海有些慌張的看著眾人。
“我,那這件事我能處理,就不用去麻煩街道了!”
“對,我們自已處理就行,不用麻煩街道了,不過大家夥也都看見了,我們家鬨成了這個樣子,這日子都不知道怎麼過了。”
秦淮茹說著說著就又開始抹上了眼淚,何雨柱就納悶了,她難道沒看出來,這院子裡人早就對她那兩滴貓尿不感冒了嗎?
眼看秦淮茹又要開始賣慘,何雨柱當即開口道:“可是院子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要是隱瞞下來,萬一後麵出問題了,那可得有人負責呀!”
“你們倆能負責嗎?”
何雨柱看了眼閻埠貴跟劉海中,接著便轉頭又對許大茂說道:“大茂,咱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都得跟著吃瓜落。”
許大茂心領神會。“怎麼能這麼走了?難道大家夥沒聽見最後崔大可說了什麼嗎?”
“這裡麵要是沒事,他那麼惜命一人怎麼可能拚了命想要弄死易中海?”
閻埠貴不耐煩道:“人都死了,你這到底想說什麼呀?”
“說什麼?當然是報公安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一聽報公安,腦袋都感覺瞬間大了一圈。
“不行!”
“怎麼著,就你們倆還想捂蓋子呢?”何雨柱冷哼道。
二人一看何雨柱都插話了,氣勢頓時就又弱了下去。
閻埠貴想了想這才頗為無奈的歎息道:“這要是什麼事都報公安,那咱們院子以後還怎麼在這立足?”
何雨柱最煩他這套說辭。
“不是,他們家的事情怎麼動不動就牽扯上全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