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1日,大年三十
何雨柱下午照例去大領導家做了頓飯,隨後便拿著大領導給的點心和罐頭返回了四合院,而閻埠貴今年可謂是“生意慘淡”。
沒了管事大爺那層光環,他的對聯生意簡直是一落千丈,因為這眼看著都要天黑了,可是他的對聯才寫了三幅。
這會閻埠貴正坐在那咒罵著沒事識貨,結果看到門口停下了一輛轎車,他趕緊起身就跑了過去。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院唯一的領導回來了。”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那貪婪的小眼睛。“嘿,瞧您這話說的,我可沒把自已當一領導啊!”
“那是柱子你品德高尚,就你這大主任的身份,要是落在了咱院其他人的身上,這會小尾巴早就翹到後海邊上去了。”
“嘚,不愧是會咬文嚼字的。”何雨柱捧了一句,再一看書桌上剩下的那一遝紅紙。“不是,今兒生意這麼不好嗎?”
閻埠貴老臉一紅。“什麼生意不生意的,就是圖一樂子。”
“不過這院子裡的人也不知道怎麼了,你說你們家有雨水那個高材生,對聯肯定是不用我寫了,可旁人家居然也不寫。”
“哎,你說說我這一上午的功夫,就你一大爺和老趙還有茂才找我寫了三幅。”
何雨柱笑著調侃道:“我說呢,這怎麼花生簍子裡就這麼點貨。”
何雨柱回頭看了眼大門口,又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月亮門。“二大爺,一會你寫三幅對聯,然後叫上你們家老大把這大門口和另外兩個門都貼了,要不然這大過年的一點年味都沒有。”
閻埠貴聞言笑容立刻凝固,可是又不好直接拒絕何雨柱,不過何雨柱太了解這家夥的本性了。
於是假裝從布兜裡掏了幾下,接著便把一根十多公分的臘腸放在了桌子上。
“甭擔心,這是我出的潤筆。”
閻埠貴立馬就變了臉色,原本嚴肅的表情轉瞬就被笑容所替代。
“哎呦喂,這這,這不好吧?”
“不過我不要也不好,畢竟這是柱子你給的,不過你放心,一會我肯定把這幾個門都布置的漂漂亮亮。”
剛好這時候劉光齊一臉笑容的走進了院子。“喲,柱子、二大爺都在呢?”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何雨柱回了一句,閻埠貴則是一臉興奮的拿著臘腸說道:“光齊,你看看,這還是柱子尊重文化人。”
“而且柱子還想著咱全院,讓我把大門和另外兩個門都貼上對聯呢!”
劉光齊看了眼那根半斤的臘腸,立馬豎起一根大拇指。
“柱子哥局氣。”
“嗨,咱不都一個院子的嗎,這要是大過年沒個紅對聯,那還是過年嗎?”
“對對,要不說你能當領導呢?就這覺悟你以後還得升官。”
“得,我借你吉言啊!”
“那成,我就先回嘍,回頭再聊。”
“回吧回吧!”
何雨柱目送著劉光齊離開,記憶中好像他就是過完這個年走的,原因也很簡單,劉海中大年初二就把劉光天打了一頓,嚇的劉光齊閨女哇哇大哭。
他還記得這家夥走之前說了一句四合院至理名言“父母不慈,兒女不孝”,最後直到劉海中死的那天,劉光齊都沒回來看上一眼。
雖然他這麼做確實有些過了,可根源何嘗又不是劉海中自已惹下的。
何雨柱搖了搖頭也沒多想,轉身和閻埠貴打了個招呼就回了中院,一進院就看到秦淮茹正在盯著他們家門口。
他打眼看去,自家現在已經貼上了何雨水寫的對聯,隻不過何雨水畢竟字練得少,可還是寫的十分筆墨橫姿彆有一番不一樣的風味。
而此時秦淮茹也注意到了何雨柱。
“柱子,姐,哦不是,我能求你點事情嗎?”
“不能!”
何雨柱一句話差點沒把秦淮茹給噎死,因為剛才她找何雨水的時候,那個死丫頭說的也是這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