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於莉端著一盆血水無奈的看著何雨柱。
“這是親爹嗎?打的也實在是太狠了,這臉上後背全是傷。”
“幫著好好包紮一下,然後再讓他回去吧。”
何雨柱說完就走進了裡屋,而此時劉光福就好像死狗一樣半倚著坐在地上。
“你倒是坐床上呀?”
“柱子哥,我身上臟,不能弄臟了你們家的床單。”
何雨柱也沒再勸他,不過這個時候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至少證明這小子還算是有點分寸,於是何雨柱回頭拿起紗布開始幫他包紮頭上的傷口。
“光福,你爸他這個人就這樣,你也犯不著和他一般見識。”
“柱子哥,你不用說了,我爸什麼德行我心裡清楚,要不然我大哥能大過年的就走嗎?”
“唉,這有句話其實說的很明白,父母得不到的東西,總是希望兒女能夠得到。”
“所以當兒女達不到期望的時候,他們就想儘辦法去逼迫兒女,你爸就想當官,可是在廠裡就是一普通工人。”
“這不是,回家了找找領導的感覺,你呀好好念書,等以後考個大學畢業當官就好了。”
劉光福聽了慘然一笑。“哥,謝謝你跟我說這麼多,可是,可是我真的受夠了。”
“您不知道,我爸他就是喜歡打我們,遠了不說,就三十那天我二哥說錯了句話,他就打的我二哥連口飯都沒吃下去。”
“柱子哥,你說哪有這樣的爹呀?”
何雨柱當然知道劉海中什麼德行,隻不過當著人家兒子的麵直接說他老爹的壞話,總歸是有些不太好。
可劉光福此刻就好像打開了話匣子,把劉海中給批的是一文不值,而何雨柱則是默默的接過於莉拿來的紗布,一點點給劉光福包紮好傷口。
“哎呦~嘶”
“你爸下手是挺狠的,這塊皮膚都撕開了,要不你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了柱子哥,這不算什麼嚴重的傷,回去了睡一覺就好了!”
“成,我給你多上點藥,回頭他要是再打你就報公安,這事情公安肯定會管。”
“啊?公安還管這事?”
“對呀,都打成這樣了還不管,難道打死了再管嗎?”
劉光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柱子哥,真的謝謝你了!”
“行了,都包紮好了,趕緊回去歇著吧。”
劉光福一步三回頭的看著何雨柱,想說點什麼可又有些難以啟齒,何雨柱也明白,這小子是害怕回去了挨揍,想讓他給送回去。
可兩個人以前沒什麼交集,幫一次已經仁至義儘了,至於以後會發生什麼,那都是他自已的事情了。
而何雨柱站在門口正往外漫無目的的張望著,秦淮茹就拖了一個帶著四個輪子的小車走進了中院。
何雨柱看著那個四輪小車,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那是乾什麼用的,拉貨吧太小,拉人的話,這小玩意怎麼拉人!
而秦淮茹把小車拉回了家以後,易中海和賈張氏都興趣盎然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造型簡單的小車。
這以後可是他們賺錢的工具,所以易中海也開始提出自已的一些想法。
“前麵這裡加個杆子,然後找兩根帶尖的木杆架在上麵,這樣以後就能劃著走。”
賈張氏也跟著說道:“再找兩塊破布給鋪上,省的坐一天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