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眼看去,剛一照麵就看到一個半大小子正一臉仇恨的盯著自已,不過這張臉他可實在是太熟悉了。
這不就是被自已送進少管所的棒梗嗎?隻是現在的棒梗臉上有一條傷疤,整個人雖然瘦的和麻杆一樣,但卻顯得很是精壯。
何雨柱看了一眼也沒多去理會,拉著何湘語就好像沒事人一樣往巷子外麵走去。
而此時的棒梗就好像一隻惡狗一樣盯著何雨柱,特彆是看到他身邊的何湘語,棒梗一猜就知道這個賠錢貨肯定是何雨柱的孩子。
可一想到自已剛出來,要是現在跟何雨柱發生衝突,完了再被這家夥陷害回去,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於是棒梗儘量壓抑著心裡的怒火,裝作若無其事的從何雨柱身邊經過,但是他眼神裡的仇恨也被何雨柱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何雨柱此時卻很興奮,因為現在的四合院早已經跟自已前世經曆過的大不相同了。
首先是賈家,一家五個人有五條心,日子過的不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了。
至於易中海更是疾病纏身,可他每天還得拖著病體去要飯,估計早晚得被秦淮茹一家活活吸死。
前院的小摳閻埠貴老老實實的在家研究上了養花,雖然也會偶爾算計一下,但也能給生活帶來點彆樣的樂趣。
再就是後院的官迷劉海中,這老東西現在可謂是深入簡出,再加上劉光天被打成了傻子,他整天都是唉聲歎氣怨天尤人的語氣。
院子裡其他人,何雨柱雖然沒有刻意的去針對,但是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再一想現在是70年,可自已已經收了中院老周家的東耳房,下一步就是易中海的東廂房了。
本來何雨柱還覺得得費上一番功夫,可現在傻梗回來了,那機會可就越來越多了。
“爸爸,那個人眼神好嚇人呀!”
“甭搭理他,記住了那個人不是好東西,不過湘語放心,他待不了幾天。”
“爸爸你認識他?”
“太認識了!”
……
另一邊棒梗一路上打量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六年了,這六年他無時不刻的都在想象回家的場景。
可現在一回來他卻突然有一種失落感,因為今天可是他出來的日子,結果一出門卻沒有看到一個人來接他。
棒梗看著四合院的大門口一陣歎息,難道媽媽和奶奶都把他忘了嗎?
可是回都回來了,他不進去也沒彆的地方可去,於是棒梗深吸了一口氣,昂首挺胸邁著大步就往四合院裡走去。
“等等,你是?”
棒梗回頭一看。“三爺爺?”
“棒梗?”
棒梗大大方方的回答道:“對,是我回來了,怎麼樣你這幾年還好嗎?”
閻埠貴還有些意外。
“那個,挺好的呀!”
“那成,我就先回了啊。”
“哦哦,回吧回吧,這回來了就好。”
看著棒梗離開的背影,閻埠貴歎了口氣,這小子雖然看著挺客氣,可是身上那股子戾氣好像比以前更重了。
賈家
秦淮茹正在那縫衣服,不經意抬頭看了日曆。
“今天是周末對吧?”
槐花回了句。“對呀,要不然你早都去上班了。”
秦淮茹狐疑的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猛然的站了起來。
“哎呀,今天是你哥出來的日子,這日曆牌怎麼少撕了一天呀。”
小當跟槐花一愣,旁邊的賈張氏則是破口大罵道:“該死的,你怎麼不去死呀,這麼重要的日子你為什麼不撕日曆牌,趕緊,趕緊扶我起來去接棒梗。”
“哎呦棒梗要回來了,咱們賈家的日子也要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