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秦淮茹疲憊的拿著一袋白麵回到了賈家,結果剛一進屋賈張氏就冷著臉說道:“這不乾淨的白麵,我可不會吃啊。”
秦淮茹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又被賈張氏突然嗆了一句,氣的她直接把白麵往桌子上一扔。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這白麵你要是動一口的話,那你就不得好死。”
賈張氏三角眼一翻。“你看你怎麼這就急了,怎麼在外麵受委屈了?”
“知道你還那麼說我,為了這個家我容易嗎?”
“唉,彆提了,今天要不是傻柱家那個何湘語,這過年吃的肉我都給你賺回來了。”
秦淮茹聞言疑惑道:“你白天又乾什麼了?”
“你可彆怪我沒提醒你,現在咱們家好不容易安生兩天,你要是再招惹何雨柱惹上麻煩,到時候可彆怪我無能為力。”
賈張氏撇了撇嘴。“怎麼在你眼裡我就那麼蠢嗎?”
“本來我是想拿許大茂家那兩個開刀的,結果被何家那個小賠錢貨給攪和了。”
“還有啊,咱家這兩個廢物你得管管了,天天浪費糧食什麼都乾不成不說,今天我說話都不聽了。”
小當反駁道:“媽,你可彆聽我奶奶胡說,她一會要出去一會又要回來,你說這不是折騰人嗎?”
“嘿,你這死丫頭怎麼說話呢?”
“我是你奶奶,讓你乾點活有什麼錯嗎?這做人不能光想著自已。”
槐花插話道:“奶奶你可甭說這種話了,難道你什麼時候想著我們倆了嗎?”
賈張氏梗著脖子喝罵道:“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狗東西,真是守著什麼人學什麼藝,我看,我看就應該讓你們倆替你哥去遭罪。”
“該死的狗東西,你們難道忘了我弄回來雞蛋還分給你們倆吃了呢!”
小當毫不留情的嘲諷道:“您還說呢,那不是你去傻柱家偷雞蛋,完了回來煮了給我和槐花兩個人一個,我哥單獨一個,完了剩下的都讓你給吃了。”
“而且要不是你當初說沒事,我哥怎麼可能去何叔家偷東西?”
秦淮茹以前還不知道這裡麵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隻以為是棒梗嘴饞去“拿了”東西,結果聽小當這麼一說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好啊,合著棒梗進去都是你鬨的。”
“你,這個家我看就是被你給折騰慘了,你這個喪門星,你給我滾馬上給我滾回農村去。”
賈張氏一開始還覺得理虧,可聽到秦淮茹罵她是喪門星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說什麼?”
“就你還好意思說我是喪門星,我兒子要不是娶了你這麼一個小娼婦,他又怎麼會那麼早就走了。”
“還有棒梗,要不是你無能還在外麵亂來,他又怎麼可能因為你被傻柱報複,你這個吃人飯不拉人屎的廢物。”
“我告訴你秦淮茹,就算是滾那也是你這個小娼婦滾,這是我們老賈家,就算是我癱了那也輪不到你這個喪門星來立棍。”
秦淮茹直接拿起水瓢就潑了賈張氏一臉。“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告訴你,現在我才是這個家的戶主,而且我都已經改嫁兩次了,按理說我管不管你都沒人會說我的不是。”
賈張氏直接一口老痰吐在了地上。
“我呸~”
“秦淮茹你不管我試試,你忘了當初開全院大會的時候都說了,你們必須得養著我。”
“這當初還說好了每周要有葷腥,可你們達到那個標準了嗎?”
“現在你又不想管我,秦淮茹我告訴你,要是你真的趕我走我就去街道告你,我還要去軋鋼廠舉報你。”
“到時候大不了魚死網破,反正你不讓我活,那我也不讓你好過。”
麵對賈張氏這種滾刀肉行為,秦淮茹突然有一種無力感,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好好的一個家怎麼就過成了這個樣子,回憶往昔,她隻要勾勾手,家裡根本就不愁吃喝。
就算是這個婆婆欺負了自已,那也有傻柱和易中海幫自已撐腰,可現在傻柱結婚生子當了領導,易中海癱瘓搬出了四合院,就連自已的好大兒棒梗現在也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