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西北前往四九城的火車上。
“賈梗,你回去了有什麼打算?”
“紅姐,我還真不知道回去了能乾什麼,不過我媽好像已經提前給我準備了工作。”
旁邊的一個女生有些吃味的看著棒梗。“吹吧,現在所有人全都回去了,可是工作就那麼多,怎麼可能回去了就能給你安排上工作?”
“文琴,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喲,林紅娟,你這麼向著賈梗說話,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們倆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啪~
棒梗起身一巴掌就扇在了文琴的臉上,這一突發事件也立刻吸引了火車裡所有人都目光。
可棒梗打完了人並沒有再動手,而是一臉憤怒的環視一圈,接著義正嚴辭的說道:“在座的同誌千萬彆誤會,我打了她完全是為了她好。”
眾人一陣迷糊,怎麼這打人還能是為了對方好了?
文琴這會反應過來以後,聽了棒梗的話起身就要伸手去打回去,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又怎麼可能是棒梗的對手。
棒梗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文琴的胳膊。“你還敢動手?”
“文琴我告訴你,我你怎麼說都行,畢竟我是一個男人,就算是有點委屈也能承受。”
“可是紅姐是個女生,你這麼造謠詆毀她的話,你讓紅姐以後怎麼見人。”
“而且你是不是已經忘了,前年大家夥挨餓的時候,可是紅姐把她的口糧分給了你,你現在這樣說話不就是吃飽了罵娘嗎?”
文琴一時語塞,其實剛才她之所以那麼說話,完全是看不慣棒梗總是向著林紅娟,再就是她認為自已比林紅娟長得好看多了,棒梗就算是當舔狗也得優先找她呀!
周圍的那些吃瓜群眾聽了棒梗的解釋以後,都有些厭惡的盯著文琴,誰也沒想到眼前這個文靜的女孩居然這麼惡毒。
“這什麼人啊?”
“真是的,就是看不得彆人好唄。”
“可不是,這有些人的心都壞了。”
文琴麵對眾人的指責頓時亂了陣腳。“我,我沒有,你們彆聽她瞎說了。”
可就在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林紅娟卻說道:“文琴,我是真沒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我說什麼了?難道不是事實嗎?”
“什麼事實?昨天我隻不過是跟賈梗商量了一些返程的事情,可你昨晚做了什麼你心裡不清楚嗎?”
棒梗接過話茬:“紅姐,彆說了。”
林紅娟一聽故意做出一副說錯了話的的表情,這下子所有人都目光奇怪的看著文琴。
他們猜測這個文琴明顯就是在賊喊捉賊,自已做了虧心事,可卻要以此造謠壞了彆人的名聲。
文琴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有些無助的看了眼隨行的其他人,可那些人都故意不去搭理她。
文琴這才意識到自已有些得意忘形,忽視了賈梗跟林紅娟這對狗男女的積威已久,她有些忐忑的看了眼麵帶殺氣的棒梗,立馬就回憶起了剛插隊時發生的事情。
當初他們剛到的時候,因為棒梗受了難以言喻的重傷,所以隊伍裡麵有幾個人一直以此嘲笑棒梗。
可賈梗是隊伍裡年紀最小的,再加上受了傷,所以隻能忍受著他們的冷嘲熱諷。
而林紅娟一直想做他們這幫人的老大,可是到了地方以後,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們發現林紅娟就是個能放空炮的家夥。
除了會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之外,隻要一乾活她就找各種理由磨洋工。
最後林紅娟跟棒梗因為眾人的排擠走到了一起,結果也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手段,竟然把地方負責他們工作的村長給擺平了,所以之後的幾年裡棒梗跟林紅娟就成了他們所有人的老大。
本來還有人提出了抗議,可是提出抗議的兩個女生跟三個男生全都留在了那個貧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