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麵對王德琴強勢的問責,閻埠貴也隻好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緊跟著王德琴又去了後院,不過劉海中倒是痛快,王德琴一說讓他拆房子,劉海中立馬帶著傻乎乎的劉光天開始動手拆那兩間“永久地震棚”。
就這樣一直到了黃昏時分,何雨柱下班回來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聽見閻埠貴哭天搶地的聲音傳了出來。
“啊,這怎麼能這樣啊?”
“你說說我蓋個小房子怎麼了?它招誰惹誰了非得讓我拆了!”
何雨柱跟於莉對視了一眼。
“你看看,我就說今天有節目。”
“行了行了,你厲害。”
隨後兩個人快步走進了四合院,而此時閻埠貴家的那兩間小房子已經沒了蹤影,隻剩下院子旁邊一堆建築材料。
院子裡許大茂正一臉嘲諷的站在旁邊看熱鬨,一看到何雨柱走進來的時候,他趕緊笑嗬嗬的湊了過來。
“唉,慘,實在是太慘了。”
何雨柱明知故問道:“怎麼了這是?那兩間永久性地震棚哪去了?”
許大茂聞言差點沒繃住,而坐在地上的閻埠貴聽到這幾個字,氣的直接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該死的,沒天理呀!”
“柱子你說說,我這兩間小房子找誰惹誰了,它們怎麼就有安全隱患了,街道那邊這不是欺負人嗎?”
旁邊的楊瑞華突然咳嗽了兩聲,緩了口氣這才接著說道:“可不是嗎?這都是磚瓦蓋的怎麼可能起火。”
“我看啊,就是街道那邊不想讓我們好。”
何雨柱麵色如常的搖了搖頭。“你還真就彆怪人家街道這麼要求。”
閻埠貴聞言梗著脖子反問道:“柱子,你的意思這是我活該嗎?”
“嘿,你這人屬狗的嗎?”何雨柱嗆了一句。
閻埠貴雖然不太高興,可平時何雨柱就不怎麼慣著他們,所以他就算是不高興也沒敢表現的太過於明顯。
旁邊的許大茂這時候卻笑著說道:“閻老摳,你難道沒聽說,前幾天後巷因為違建引發火災的事情嗎?”
閻埠貴心裡當然很清楚,可他總覺得那是人家不小心,再就是覺得他肯定沒有那麼點背。
所以對於許大茂的說法,閻埠貴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還覺得許大茂就是故意看他的笑話。
可就在閻埠貴剛想出言反駁道時候,閻解成兩口子帶著孩子走進了四合院。
閻埠貴一看到閻解成,立馬哭的更加傷心了。
“哎呦我的老大呀,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你爹就要被人欺負死了。”
閻解成實在是太了解自已這個老爹了,他心裡也清楚,要不是這些年自已媳婦對他的教導,自已其實和老爹如出一轍。
所以對於閻埠貴現在的表現,閻解成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而是先跟何雨柱他們打了一圈招呼,這才伸手把閻埠貴從地上拉了起來。
“爸,您說您這是乾嘛呀?”
“我乾嘛?”
“咱們家的房子都被人扒嘍,你還問我在乾嘛?”
閻解成歎了口氣說道:“你說那東西我一開始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準不能讓你那麼乾。”
閻埠貴看了眼一言不發的高小琴,回頭就厲聲喊道:“嘿,你是不是我兒子了,我那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們哥幾個著想嗎?”
“可你這違建不就是想占便宜嗎?”
閻埠貴被自已的好大兒揭穿了真實想法,臉那是直接就紅到了耳朵根。
“你,你還是我的兒子嗎?”
一旁的高小琴這下子可繃不住了。“爸,解成這不是為了你好嗎?”
“你說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那些有的沒的咱犯不上去計較太多。”
“旁的不說,就這兩間違建房幾乎把路都堵死了,這要是彆人這麼乾你能樂意嗎?”
閻埠貴可以不怕閻解成,可是對於這個兒媳婦他是真不敢招惹,彆的不說,雖然這些年老大一家搬了出去,可是平常他們老兩口的吃穿用度都是老大媳婦送來的。
所以閻埠貴對於高小琴的話雖然不太高興,可並沒有像對閻解成那樣強硬。
“可是,可是蓋這兩間房子我花了差不多小三百塊,結果現在就剩下了一堆磚頭瓦片,你說這不是坑我嗎?”
旁邊的楊瑞華趕忙補充道:“老頭子,賬可不能那麼算,材料什麼的花了三百多,可你跟老二老三的工費還不得四五十呀。”
結果這話一說出口,閻埠貴眼睛一瞪居然直接就暈了過去。
“哎呀,老頭子,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