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噗呲一聲笑了起來。“柱子,要是你們家的飯有毒的話,那我真是情願天天中毒了。”
劉海中也跟著附和道:“今天這把話都說開了,那也是難得有這麼一個機會。”
“這樣吧,中午我拿兩瓶好酒,然後柱子負責做飯,老閻你一會就早點過來,咱們剩下的幾個老鄰居也好好的聚聚。”
何雨柱聞言大方的看著二人。
“你們兩個什麼都不用拿,中午直接過來就成了。”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隨後都是一臉苦澀的笑了起來。
“老閻,咱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行了,要我說啊,咱這院子裡也就柱子結婚了以後,才把這日子給過明白了。”
何雨柱也沒再多話,客氣了幾句轉身就回家開始準備了起來。
可與此同時在公安局裡麵,秦淮茹正如坐針氈的麵對著眼前的民警。
“同誌,我真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去的,你說他平時不管做什麼根本就不告訴我。”
“而且我們兩個雖然名義上是夫妻,可自從他再次回到我們家以後,雖然表麵上是一家人,但實際上我們都是各過各的日子。”
公安麵無表情的看著秦淮茹。
“我再問你一遍,事發當晚易中海回去了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還有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好好的回憶一下。”
秦淮茹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公安,無奈再次回答了一遍已經回答過無數次的問題。
這時候一名公安推門而入。“小孫你先出來一下,小鄭你接著問。”
秦淮茹聞言有些崩潰的看著老公安。
“同誌,這到底要問到什麼時候啊,我一個寡婦一天除了上班就是照顧家裡,我招誰惹誰了呀?”
老公安臉色一冷。“秦淮茹,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叫你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你這樣不配合調查難道是心裡有鬼嗎?”
秦淮茹一聽就老實了。“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們問吧,我肯定全都交代。”
老公安冷哼了一聲,轉頭帶著審訊的小孫就出了審訊室。
“小孫,目前看來,秦淮茹一家確實和這件事沒什麼關聯。”
“你現在回去了再把之前的問題總結一下,然後告訴秦淮茹去照顧易中海,畢竟她可是易中海的妻子。”
“好的張隊,不過案子現在有定論了嗎?”
張隊一臉疲憊的點頭道:“按照現場勘查的情況,還有95號院內那些人的筆錄。”
“已經初步可以判定,這就是一起盜墓團夥因為贓物分配不均,最後導致團夥內訌的案件。”
“而易中海隻不過是僥幸活了下來,隻不過他以後再也沒辦法為非作歹了。”
“行了,趕緊去乾活吧,結案以後我請大家夥吃飯。”
小孫聞言恭維了幾句,這才轉身回去接著審問起了秦淮茹。
但是另一邊棒梗可就從容多了,畢竟他也是進來經曆過好幾次的人,所以當他得知易軍不知所蹤的時候懸著的心就放下了一半。
等到了公安局以後,又發覺公安隻是不停的問他問題,而不是一上來就直接定罪,棒梗就完全能確定易中海不是噶了,就是還沒有蘇醒過來。
心裡有了譜,他就一直保持著驚慌而又激動的情緒,但是麵對公安的壓力卻又一直沒有說出實話。
因為他心裡清楚,隻要扛過去了公安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除非抓到了易軍或者易中海主動把他供出來。
不過真到了那個時候他也不怕,大不了就說自己因為太害怕,不小心把之前的事情給忘了那不就行了。
就這樣等母女三人都被放出來以後,棒梗就好像沒事人一樣,可秦淮茹她們三個差點就被嚇掉了半條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