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何雨柱沒有想到的是,當天晚上賈家就連夜搬出了四合院,要不是閻解放半夜起來上廁所,賈家搬家的事可能都沒人知道。
隻不過這一家四口搬的實在是太徹底了,就連窗戶都直接拆掉打包給帶走了。
等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出來一看,賈家的房門、窗戶還有門口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
剛好這時候閻埠貴來中院打水,看到這一幕也是頗為無奈的調侃道:“這秦淮茹還真是個狠人,連門都給拆走了?”
“他們家那點破爛拿走就拿走吧。”
隨後兩個人一起走進空空的屋子,突然一股惡臭撲麵而來。
閻埠貴一捂鼻子。“這什麼味兒呀?難道他們家還在屋裡上廁所了嗎?”
何雨柱也沒說話,捂著嘴進去一看差點沒直接吐了出來,就看到賈家的牆上被抹滿了屎尿。
他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棒梗乾的,而屋子裡此刻更是一片狼藉,就連牆上掛畫的釘子都被摳出來帶走了。
“柱子,你放心,等我們家過兩天搬走的時候,肯定把屋裡給你收拾的乾乾淨淨。”
何雨柱急忙拉著閻埠貴出了屋子。
“您甭多想,估計也沒有誰能像賈家這麼惡心。”
閻埠貴有些惡心乾嘔了一聲,這才跟著點頭道:“忒不是東西了我說。”
“不過這下子也好,他們家走了你以後就清淨了,要不然就剩下你們兩家的話,他們家的那些破事還不得煩死你。”
何雨柱哈哈一笑。“算了,反正他們家這破房子我準備扒了重新蓋,人都走了就不提他們了。”
“對了,我二大媽現在怎麼樣了?”
“放心吧柱子,昨個手術挺成功的,估計再有幾天就出院了,到時候我準備在前院擺兩桌,算是跟這個院子告個彆吧!”
“成啊,到時候我來掌勺。”
砰砰砰~
“何大爺,您起了嗎?”
何雨柱有些納悶這大清早的誰呀?關鍵是一上來就叫他大爺,自己才四十多點怎麼就大爺了?
而閻埠貴則是小跑著忘前院走去。“這大清早的,門沒鎖呢!”
“何大爺,我師父前來拜會。”
何雨柱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韓春明那個臭小子,不過他叫自己大爺那也是應該的,誰叫那天喝多了關老爺子一口一個老弟的。
可就在閻埠貴打開門的一瞬間,整個人直接就愣住了。
“大,大清你怎麼老成這樣了?”
“大清,什麼大清呀?”韓春明一臉不解的問道。
何雨柱見狀趕緊過去解釋道:“二大爺你認錯人了,這位是關老爺子,不是我爹何大清。”
閻埠貴一臉懵逼的虛空左右晃了晃。“這,這也長得太像了。”
“這位老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一時間把你認成以前的一個鄰居了。”
關老爺子這會也是一臉詫異的盯著閻埠貴,來的時候他還聽韓春明說過,這個四合院有個人長得跟破爛侯特像,可他也沒有料到會長得這麼像。
“無妨,說實在的,你跟我一個朋友長得也很像,剛才乍一看到你的時候,我這還以為他也來了。”
何雨柱笑著打趣道:“彆說你們倆了,我這剛見著的時候也懵了,行了趕緊的進來說話。”
而閻埠貴看何雨柱家來了客人,便客氣了幾句轉頭回家去了,何雨柱帶著關老爺子跟韓春明一路進了中院。
結果剛好又遇到了正在洗漱的劉海中兩口子,這下子難免又是一陣解釋,說到了最後關老爺子還告訴何雨柱,等何大清回來了一定要介紹給他認識一下。
何雨柱也沒拒絕,不過他也在想到底應該什麼時候把何大清接回來。
因為他雖然跟著白寡婦跑了,可走之前已經辦好了自己的工作問題,而且每個月還會給他們倆打錢來維持生活。
可能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信任的易中海居然截胡了工作和生活費,更想不到沒有了他的存在,兒子會被人一步步忽悠成了傻子。
不過現在何雨柱可不打算去接他,因為現在的何大清還沒看清白寡婦一家的真麵目,他可不想現在去接回一幫吸血鬼。
“老何,你們這院子好像住的人不多呀?”
何雨柱這才收回思緒。
“哦,這房子都被我買下來了,原來這院子裡住著一百多人呢!”
關老爺子跟韓春明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思議,因為這時候像何雨柱這樣買房子的人可不多。
何雨柱也沒多解釋,而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院子裡的情況,這才邀請兩個人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