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瞧見沒,這個莊舟竟敢用劍指著朝廷命官,這分明就是謀逆啊!”
這時,趙清這貨居然一手捂住肚子,還瘸了一隻腿,又回來了。
看到莊舟拔劍指著陳牧,立刻就給他安上了謀逆的罪名。
於是,又接著說道:
“姓莊的,彆以為你封了個縣男爵位就了不得了,在這長安城,你就是個屁!”
麵對這家夥的挑釁,莊舟沒有生氣。
而是反問道:“我這個爵位乃是當今陛下敕封的,你說我這個爵位是個屁,那你這話就是說陛下也是個屁嘍?”
“???”
趙清一愣,他發現這個莊舟口舌真是厲害得緊。
“我我我……我沒這樣說。”
可這時。
陳牧顯然聽出了重點,一把抓過趙清問道:
“等下……你剛說他有陛下敕封的爵位?”
“對啊!”
陳牧臉色倏地垮了下來:
“你特麼的怎麼不早說。”
“因為你沒問啊!”
“……”
你踏馬!
陳牧真的要氣死了。
有爵位的人那是能輕易動的嗎?
心中暗罵趙清是個蠢貨。
可事已至此,還得想個好的法子。
“你們都退下!”
陳牧突然對著那些官兵喝道。
把這些人直接都給搞蒙了。
剛才讓他們上,現在又讓退下。
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直到陳牧再次大喝一聲,一眾官兵才趕忙收了佩刀,退到一邊。
此時,陳牧知道該打個圓場溜了:
“此事,你們二人都有罪責,可念在都是初犯,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可定不輕饒。”
說完,就準備開溜。
可趙清卻不乾了。
這樣收場,他這就算白挨打了。
關鍵還花了五百貫錢。
這不花錢找打嗎?
趙清是越想越氣,一把拉住陳牧說道:
“陳兄,你不能走,趕緊把這個莊舟抓起來。”
“胡鬨!”
陳牧心裡在罵娘,你個蠢貨還不知道進退。
就剛才程知默說出他的家世背景,就讓陳牧心裡發虛了。
這長安城裡,那可是住著多少大人物啊!
就這個莊舟,一介商賈,居然能有皇上敕封的縣男爵位。
能與這些人結交的,那必然也是有家世背景的。
一想到這裡,陳牧又抬頭看了一眼程知默,心裡更是確定,這個人身世也肯定不簡單。
瑪德!
再不走,這次真的要被趙清這蠢貨給坑死了。
“陳兄,我請你來,可是幫我的,你不能走啊,他都用劍指著你了,這是謀逆啊,你得把他抓起來。”
想到這裡,陳牧又朝莊舟看去:
“莊縣男,請你先把劍放下,否則我可真要定你個行刺朝廷命官了,這可是謀逆的重罪。”
聽到對方居然想給莊舟扣上謀逆的罪證。
李承乾就再也忍不住了。
“哼!謀逆?”
這時,李承乾直接走了出來。
對著陳牧斥責道:
“你私自調動城防官兵,這才是謀逆。”
陳牧本就想找個幌子開溜。
可誰知,這又殺出來一個公子哥。
而且看這氣勢,更是惹不起啊!
“你又是何人?”
陳牧心中猜測,這必然是朝中某位權貴世家的公子哥。
“我是誰,你還不配問。”
說著,李承乾轉向莊舟說道:
“你先把劍收起來。”
“哦!那好吧!”
莊舟知道,這拿劍指著朝廷命官,實在容易給人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