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女人,白長著一副漂亮的臉蛋,有一個好的出身,卻連林秀麗都不如,肖想有婦之夫,還這樣嘲笑自己……
蔣文清罵過之後,覺得很可笑,嗬嗬冷笑半天就想走,本來還想聽聽林彤有什麼惡習,可現在她不想聽了。
她才不承認,現在的氣氛讓她心裡有些害怕。
太壓抑了。
可她剛站起來,就被李誌剛給撲到在炕上。
她大怒,隨即手腳並用,嘴裡破口大罵:“你瘋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滾開……”
她嗚嗚著被李誌剛把嘴堵住了,手腳麻利的剝了她的衣服,很快二人就赤身相對。
她真怕了,又怒又急,眼裡的淚水不停的往外流,拚命的搖著頭,哀求著她。
可惜,她麵對的是一個經過專業訓練的男人,是一個蓄謀幾天了的男人,很快她就無力的掙紮了。
可是,她就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大膽,敢對她做出這種事來,他就不怕父親一槍把崩了?
李誌剛怕。
可他現在是個賭徒的心理,賭贏了他就能抱得美人歸,從此前途一片坦蕩光明。
人心裡的惡念就像野草一樣,一旦有了生長的條件,那就會瘋狂的長高長大……
現在的李誌剛就是這樣。
蔣文清絕望的哭泣著。
現在的李誌剛,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他不再堵著她的嘴,反而柔聲細語的在旁邊哄著她,“寶貝,我喜歡,我從見你的第一麵就喜歡上你了。”
“我愛你,我太愛你了,原諒我吧,我真是沒有控製住自己……”
各種甜言蜜語,不像錢的從他嘴裡說出來,聽得他自己都倒牙,太酸了簡直是。
可是他必須得說,他得讓這姑娘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上她,而從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才發生的這件事。
否則,他就死定了。
果然,他好話似流水的往外倒,蔣文清沒有剛開始那麼抗拒了。
而且,李誌剛也高估了她。
她怎麼敢鬨出聲來,讓彆人看到這一幕,那她豈不是就得嫁給他了?
告他強*奸?
她是想都沒想過的,這年代,即便李誌剛被抓起來了,她的名聲也完了,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了。
她抽抽噎噎的說著要離開的話,卻不敢罵他,生怕惹他急眼了再把自己給那啥了。
李誌剛看出她的這一點來,不肯讓她離開,“現在太晚了,要走明天早上再走。”
要是那樣,豈不是讓人知道她在他家留宿了?那她還能嫁成徐振華嗎?
蔣文清當然不肯乾,加上剛才他軟言軟語的說著好話,她的膽氣也漸漸壯了起來,“不,我就要現在走,你起開,彆碰我,你讓我惡心。”
她拉著被子蓋上自己身上,想隔絕他的眼光和那雙讓她惡心的雙手。
李誌剛不在意,“你現在回去肯定不行,明早我送你走。”雖然態度和藹,可意思卻不容置疑。
蔣文清急了,“明早我走讓人知道怎麼辦?我告訴你,要是讓人知道了這件事,你就彆想活了,咱們一起死吧!”
李誌剛不在意她的威脅,這就是個紙老虎,一戳就破。
“不會有人看見的,早一點就行了,實際上,你現在走不走,也不會有人知道,都沒有人看見人過來不是嗎?”
“有個人看見了。”蔣文清弱弱的說道。
“隻是好像,也許她根本沒看到,或是她以為你去了隔壁。”
蔣文清一想也是,她總往徐家來,彆人看到了也會以為她去了徐家。
李誌剛見她被說服了,又湊近了,低聲說起甜言蜜語,蔣文清厭惡的推開她,惡聲惡氣的威脅他,“你走開。今天的事你給我咽到肚子裡,就當沒發生過,要是露出去一點風聲,你就等著吃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