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舟本就有些修為,小白體質也本就特殊,所以聽得清晰,可是小無憂卻是沒聽太清。
隻知道裡麵的人好像很多,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
“師傅,他們人挺多的,我們要撤嗎?”
許輕舟卻慢慢搖頭,視線隨之望向小無憂,那裡麵的光,比之天上的月還要柔和一些。
“無妨,我們是來講道理的,又不是來打架的。”
小白嘴角微揚,上前一步,主動請纓。
“這次,我來講,行不——”
許輕舟沒有拒絕,而是點頭道:“好,記得好好跟人家說。”
小白會心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放心,我書可不是白讀的。”
說完便邁著小步伐,朝著那廟中而去。
這般一幕屬實看得小無憂一愣一愣的,無論從語氣,還是神情,她都沒覺得,姐姐是要講道理的樣子。
特彆是當她看到小白掰動手指的那一刹那。
一種莫名的畫麵感,湧上心頭。
隻見小白來到門前,抬腿便是淩空一腳,用一種極其霸氣的方式打開了門。
“嘭——”地一聲,帶著煞風,那木門便飛了進去。
“哎呦~”
“誰——”
“操,什麼人?”
小白淡然走了進去,隨後——
轟鳴一聲賽過一聲,嚎啕一聲慘過一聲。
無憂倒吸一口冷氣,聽著那裡麵的動靜,和慘絕人寰的叫喊怔了怔。
她仰頭,看向許輕舟,極不自信的問了一句。
“師傅,姐姐真的是和人講道理嗎?”
許輕舟聽著那動靜,也不由嘖舌,不過麵對小無憂的詢問,他還是平靜的回道:
“咳咳,我們要相信小白,給她點發揮的空間。”
小無憂似懂非懂,沒再詢問,隻是漏出一個同情的表情。
約莫過了三分鐘,世界安靜了下來。
轟鳴不在,慘叫不在,隻有天上的月,還在。
小白拍了拍手,倚靠在門旁,一雙眼珠在月光下,泛著皎潔的白。
酷酷說道:“許輕舟,我講完了,你要不要進來看看?”
許輕舟點頭,笑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