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嘟囔著:
“切,還老頭,這家夥身體比我都硬朗,嗓門比我都大,境界也肯定比我高,還用我尊......”
聽的許輕舟,無語至極。
你知道他比你狠,你還跟人吵,這什麼腦回路啊。
他不禁在心中自我反省,這幾個孩子,還是自己太疏於管教了,在凡州,太過放任。
導致現在的小白和清衍,那個個都是一副,天下之大,唯我獨尊,老子天下第一,愛誰誰的狀態。
在凡州還好,他們無敵,可是這入了黃州可就不一樣了,這動不動來個聖人,遭不住啊。
“不行,我得找個機會,敲打敲打他們才行,做人,該慫的時候,還是要慫的。”
三娃各忙各的。
許輕舟主動詢問。
“前輩,你看我能乾點啥不?”
蓑衣老翁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審視,一覽無餘。
最後竟是一句話不說,隻是搖了搖頭。
可是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實在是讓許輕舟險些破防。
這明擺著,是覺得自己不行唄?
心想,我差哪裡了,我好歹也是元嬰境啊,這些都是我小弟,好不好。
你一個聖人,難道看不出來。
當然,心中吐槽歸吐槽,明麵上,他還是很淡定的,一如既往的謙謙君子風。
蓑衣老翁結束了自己的指揮,來到了院子中,坐到了竹凳上,很是熟練的掏出一個煙槍,取出了煙葉。
點火,猛吸,長長吐出,煙霧彌漫間,一臉的愜意。
許輕舟挑眉,心中無語,這家夥不僅是釣魚佬,看樣子,還是個老煙鬼啊。
也很自然的走了過去,接過了老者脫下的蓑衣和竹帽,掛到了一旁的屋簷下。
沒話找話道:“前輩還抽煙啊?”
老翁又嘬了一口,吞雲吐霧間,花白的濃眉抖了抖。
“你還知道這東西?”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凡州那地方他去過,可沒有煙這種植物,按理許輕舟不該知道才對?
故此有些好奇的問一句。
許輕舟隨手拖過一個竹凳,坐了下來,風輕雲淡道:
“嗬嗬,以前經常抽。”
老翁本能的將煙槍遞了過去。
“來一口?”
許輕舟擺手拒絕。
“不了,已經戒了。”
老翁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鄭重,在看向許輕舟的目光變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是帶著一絲敬佩,認真道:
“你小子,是個狠人啊,這玩意都能戒了。”
許輕舟淡然一笑。
“是挺痛苦的。”
“哈哈哈,看來你心智很堅定啊,不錯,不錯,未來必成大器。”
在吸煙的人看來,能把煙給戒了的都是狠人。
二人似乎是找到了共同的話題,自是也打開了話匣子。
便聊了起來,且有一發不可收拾之態勢。
“前輩是一直都住在這裡嗎?”
“嗯,有些年頭了。”
“一個人?”
“這地方,誰待得住啊。”
許輕舟問出了自己的困惑。
“那前輩,你又是為什麼待在這裡呢?”
他很好奇,一個聖人,為何隱居於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