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統一排序。
按照每一個人抽到的順序,自小號往大號。
以此類推,決定以後的解憂順序。
至於沒有來的,便遵循一個先來後到的順序便可。
簡單交代,給出解決辦法,許輕舟又特意叮囑了周長壽兩件事情。
第一,除了與人約定好的好處,不可在通過任何手段,多收一分好處。
第二,告知眾人200個紙牌,時限一年內保證解完,但是不保證每天都能為他們解。
若是遇到特殊情況,他需要為彆人解憂時,他們就隻能等。
但是他保證,兩日最少解一人。
對於第一條,周長壽欣然應下,並承諾,決不越界。
對於第二條,周長壽心有不解,卻並未出言詢問。
先生這麼做,自然有先生的道理,他隻管做事,其他的自是不該問的彆問。
‘先生,我都記下了。’
許輕舟滿意點頭,擺了擺手。
“去吧。”
“告辭。”
待周長壽離開後,李青山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輕舟老弟,我很好奇,你真能解這天下女子所有的憂愁,真如那幾個小家夥說的一樣,是忘憂先生?”
許輕舟並未隱瞞,如實相告。
“若是說真能所有人的憂愁都能消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我隻不過能為一人消一愁一憂,多的也不行。”
李青山好奇更甚。
“就憑那本書?”
“當然。”
“嘖嘖,真的假的。”李青山嘖舌道。
許輕舟於他而言,太過神秘,雖是五境,可是大乘的自己卻始終看不透他分毫。
還有許輕舟提及的那本忘憂書他見過。
在他看來與尋常書籍無異,可許輕舟非說那是天書。
對此,他不止一次提出質疑。
往日許輕舟無非給人功法什麼的,今日聽聞能讓人脫胎換骨,讓他也不禁在心中泛起嘀咕。
難道還真是那天書咯。
麵對李青山的質問,許輕舟笑笑,並未解釋,而是風輕雲淡的說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且行且看吧。”
李青山搖頭輕笑。
“聽你這意思,看來還未曾失手過啊。”
許輕舟想了想,聳了聳肩,反駁道:
“沒有,理論上說,失手了一次。”
李青山興致更濃,不解問:
“失手就是失手,為何是理論上的?聽不明白。”
許輕舟答:“確實挺複雜的。”
李青山再問:“彆賣關子,講講。”
許輕舟揉了揉鼻子,慢慢道:
“她求我幫她殺個人,但是要殺的那個人是我朋友,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李青山擰眉。
“所以,你沒殺?”
許輕舟搖頭。
“殺了。”
李青山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許輕舟。
許輕舟卻是輕聲繼續道:
“不過我殺的是她。”
李青山又一怔,眼珠凸起,倒吸一口冷氣。
“嘶——”
許輕舟卻是毫不在意,聳肩道:
“她死了,肯定就沒憂愁了,可是她死了,所以,我不知道,這算成功還是失敗。”
李青山無語,他發現他竟然無可反駁。
死了所以沒憂愁了。
那確實天下之人的憂都可解,解不了憂,那就解決人。
喉結蠕動,吐出三字。
“你真狠。”
許輕舟笑笑。
“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