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著長長長的舌頭。
哈—哈—
白慕寒擰了擰眉,沒好氣的道:“滾滾滾。”
對於這條狗,他很無奈。
真的,沒事老喜歡舔人,要不然就從後麵撲你。
說實在的,他真想給它弄死。
但是這狗是那姑娘的,他還真不敢弄,因為打不過。
再者,自己跟一條狗一般見識,傳出去,丟死個人。
花海中。
池允書繞著腳下鮮花而來,嗬斥了大黃一聲。
“大黃,你又欺負白道友了。”
大黃聞聲,一個原地掉頭,跑到了池允書身側,蹲坐下來,一臉乖巧。
白慕寒見池允書到來,眼中閃動一絲悸動,整個人略顯緊張,抱著手,微揚下巴,一臉驀然,嚴肅道:
“嗬...一條狗罷了,還能欺負了我不成。”
望著眼前這個青年,一副冷冰冰傲嬌的模樣,池允書噗呲一笑。
“噗呲。”
而後行至白慕寒身前,仰著頭,大大方方的盯著白慕寒一個勁的瞅,玩味的問道:
“真是這樣嗎?”
白慕寒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下意識的側了側腦袋。
繼續冷冷說道:“當然,君子之肚,可容天地,何況區區一狗。”
池允書似笑非笑,打趣道:
“白道友不愧跟先生呆了這麼久,說起話來,也文縐縐的咯。”
白慕寒微微挑眉,沒有否認,也沒有應答。
池允書看著有些奇怪的白慕寒沒有繼續出言調侃,而是轉身望向河畔,盯著那道背影,大大的眼睛眯成月牙,問了一句。
“今天先生好像很高興啊。”
白慕寒偷偷看了一眼池允書,皺著臉,淡淡道:
“他徒弟要來看他了,能不高興。”
池允書聽聞一怔,趕忙扭過頭,望向白慕寒,好奇道:
“徒弟?哪個徒弟?”
聽聞許輕舟入黃州,同行三人,兩女一男,資質都是極好的,特彆是兩個女孩,聽說其容顏,一顧可傾城,在顧可傾國,三顧傾天下。
白慕寒沒有多想,脫口而出。
“三個一起來的,估計這兩天也就到了。”
池允書大大的眼珠轉啊轉,眯眼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先生這麼高興呢。”
白慕寒聳了聳肩。
池允書摸著下巴,打量著白慕寒,說了一句。
“不過,你好像不怎麼高興哦。”
“嗯?。”白慕寒不解。
池允書壞壞道:
“你還在擔心先生不回去了是吧?”
被看破心思的白慕寒連忙否認。
“胡說,我擔心什麼。”
池允書笑笑。
“哼哼,誰擔心誰知道咯。”
說完不再理會,與其拜彆。
“走了,放心好了,先生不是那樣的人,雖然我也希望先生能留下來。”
望著池允書離去的背影,白慕寒學著許輕舟的樣子摸了摸鼻尖,並未糾結許輕舟回不回的問題。
而是嘀咕道:
“文縐縐的,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