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為何?
送禮,感激皆有....卻是被清衍,一人一劍,全部擋在門外。
因為先生說了。
要清淨.....
茶樓是開業了,可茶樓不待客,去的人有,但是都是排行榜上的熟人。
一群領袖。
就如今日。
又有一姑娘滿心歡喜的走進了茶樓,風風火火的過了小院,推開了那扇門。
而那守在忘憂茶樓上的少年,看到來人,卻也並未如往常一般阻攔,隻是蹙了蹙挺拔的鼻梁。
小聲嘟囔一句。
「嘖嘖,長得挺乖的,怎麽這麽毛糙呢?」
「一般。」
來人自不是彆人,正是那愛讀書的姑娘,舒小儒。
舒小儒進了門,便喊了一聲,「先生,我來了。」
可卻是未曾得到回應。
抬眼看去。
正見那先生,站在書案旁盯著頭上看,一手托著手肘,一手摸著下巴,正在發呆。
眉梢緊鎖,難得也染了一抹愁。
舒小儒眼神恍惚,帶著詫異與不解,來到了其身側。
問:「先生,在看啥呢?」
許輕舟目不斜視,隻是用眼神示意姑娘看頭上。
姑娘狐疑更甚,順著書生的目光仰頭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空空如也的地板,好像並無不同。
嗯...細看,那根橫梁上,卻多了個洞,想了想,長長的眉梢一擰,纖纖玉手指向哪裡,隨口問道:
「先生,我記得這裡,原來好像是有個東西的吧……」
許輕舟點頭確認,「對,黑色的。」
目光看向書生,看著先生眼底的那抹濃鬱煩悶,舒小儒問道:
「怎麽不見了呢?」
許輕舟摸著下巴,輕輕搖頭,徐徐道:「我也正納悶呢。」
「會不會誰給你拿了?」姑娘弱弱的說了一句。
其實她想說,是不是被人偷人,可是她又覺得,誰敢偷這位先生的東西,反正她是不敢。
許輕舟再次搖了搖頭,隨後看向姑娘,下了定論道:「不是拿的,我覺得是偷的。」
舒小儒喉嚨滾了滾,感慨道:
「那這人膽子是真大啊!」
書生深表讚同,難得吐槽道:
「是挺大的,而且是個慣犯,手法很嫻熟,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舒小儒歪了歪腦袋,聽這話的意思,這先生丟的東西應該不少。
看了看穹頂,小聲安慰道:
「不怪先生,都怪守門的,玩忽職守,而且你家老二眼神似乎不太好,要不換個人試試.....」
說著姑娘還指了指自己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
許輕舟深深的看了一眼舒小儒,她這個藉口給自己找的,都不知道怎麽回了。
清衍這就躺槍了。
故作姿態道:「有道理,我考慮考慮!」
舒小儒眯眼一笑,風裡也甜了些。
「好!」
樓頂上。
清衍耳朵蠕動,一臉茫然,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眼帶,一副很無辜的神情。
屋中。
舒小儒繼續問道:「不過,我很好奇,先生丟的東西叫什麽?我看先生挺在意的還....」
許輕舟隨口道:「監控。」
「監控?」姑娘傻眼,搖頭表示道:「沒聽過。」
書生卻不願在糾結,而是走回了書案,擺手道:
「不說這個,小儒姑娘來找我,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