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痞的身體則開始抽搐。
沈睿把姑娘救下。
姑娘淚如雨下,不斷抽噎著。
沈睿心生惻隱,問道:“這繁華的慶安城,姑娘何以淪落至此啊。”
“我們本是慶安周邊霖縣的村民,我兄長進城參與州試,在作弊之人被治罪後,按排名本應上榜,卻被奸人所害,家父去縣裡討說法,結果縣衙的人竟差人送來了父親的屍骸……”
姑娘越說越難過,最後放聲大哭,悲切而淒慘。
他哥哥的話……應該是考官做的,今天我哥估計就把他們都殺了,至於他父親,看來我得去縣衙走一趟了。
沈睿這樣琢磨著,我哥那邊的卷子應該快查完了吧。
站在沈哲旁邊的錢德才緊張地看著蕭婉君對試卷進行最後的校對,前三次查驗的結果和暗探送來的情報,都令他難以置信。
他很怕沈哲一怒之下做什麼衝動的決定,但他沒有辦法。
蕭婉君收起這滿滿一八仙桌的卷子,轉身對沈睿說道:“查出來了,除了第1、5、6名,都買了答案,有的人縮寫、用同義字替代;有的人索性全抄,故意寫錯幾題。”
沈哲勃然大怒,指著麵前幾個監考官的鼻子罵道:“監考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現,現在校對了三遍,查出了一堆的廢物,包括你們這群飯桶!”
幾人連忙跪倒在地,“我們有眼無珠,還請王爺恕罪!”
“我看你們是共犯吧。你們都是瞎子?留著你們還有什麼用?都給我打入死牢,科舉舞弊者,與殺人同罪,即刻生效,以本次科舉為判例!”
隨後,捕快又推來一批買賣答案的人。
沈哲繼續道:“還有這些買答案的;賣答案的,有一個算一個,無論你們用什麼手段,儘數斬首,人頭就埋在慶安兩大考場的石磚下!”
“是!”
期間有人求情,無論身份、官職,皆被停職調查。
所有考官的人頭都在南門外被砍下。
而更黑暗的,是這沈睿深入田野中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