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夙一腳踢到小安子的命根子,他痛得跪在地上捂著襠。
她掐著小安子的脖子,表情猙獰地說道:“朕遣散了所有的真太監,招了你們這群長得不錯、功能不錯的假太監伺候朕,你以為是為什麼?”
小安子俊俏白淨的小臉憋得通紅,皮膚上的每一個毛孔仿佛都緊張得緊緊閉塞。
他神色極儘驚慌,宛如一隻被貓死死按住的小鼠,殊不知這氣喘籲籲的樣子讓秦雅夙更加興奮,手攥得更加用力。
他被掐著跪在地上,從喉嚨裡擠出一句:“奴……奴才不知……”
秦雅夙的表情冷酷至極,語氣慍怒又略帶戲謔地說:“朕高興就看看你們,覺得行的,朕隨時拿來用。這群內侍心裡隻能有朕一人,這是理所當然,要放在心裡的。再敢提,朕就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拔掉。明白嗎!”
小安子雖被掐著脖子,但還是用力點著頭,“奴……奴才再也不敢了。”
秦雅夙的語氣和表情瞬間溫柔起來,換成了和剛才截然相反的另一副麵孔,原本掐著脖子的手,此刻正輕輕撫摸著小安子的臉,“好了,乖寶寶,朕知道你剛來,很多規矩和朕的脾氣不太了解,沒事,慢慢來。”
小安子喉嚨還沒緩過來,說話有些吃力,隻答道一個:“是……”
秦雅夙話鋒突然一變,微笑著說:“但以後最好彆那麼慌張。”
小安子還沒明白,咳嗽著問道:“敢問陛下,咳咳,這是為何?”
秦雅夙盯著他的臉,惡狠狠地說:“看你跪在地上求饒的模樣,朕會越來越興奮,手上控製不住,說不準就把你掐死了,你太可愛了,否則怎麼會選你做天子內侍呢?”
小安子忙拱手道:“奴才謹記皇上教誨。”他的語氣還是很無措。
秦雅夙微微擺手,笑道:“好啦,開玩笑的,真掐死你,朕可舍不得。你生得這般模樣,雖比不上那沈家兩兄弟驚豔,可也是世上罕有呢~”
小安子不敢再有過多的情緒,隻答道:“謝皇上誇獎。”
秦雅夙自言自語道:“多年前偶然見到那沈睿和沈哲的時候,朕就好想把他們抓過來,拴在朕的腳邊,永遠給朕當狗。”
小安子剛準備說話,卻止住了衝動。
她繼續自言自語道:“不,他們兄弟那舉世無雙的相貌,朕還真舍不得~若有機會,沈睿稍遜,要納入後宮做寵妃,沈哲的樣貌,要立後!”
小安子問道:“這沈哲就像天上掉下來的一樣,如今查不到他十五歲以前的蹤跡,關於他的消息,隻知道多年前,江湖中有一十五歲,名為沈伯嵐的浪子。這伯嵐便是沈哲的字,您是如何見到沈哲的?”
秦雅夙回憶道:“他遊曆時來過洛京城,朕當時還是公主,站在城西的紫雲樓之上,放眼望去,一眼便記住了他,隨後讓人攔住他,這才結識。”
小安子感歎道:“竟是這般奇妙的緣分。”
秦雅夙冷笑一聲,“說是結識,其實也就互換了個姓名。朕也是後來才得知他沈伯嵐就是沈哲的。他的樣貌即便落魄時,仍舊驚豔絕倫。”
小安子分析道:“如此說來,他至少七歲就在外曆練,近幾個月才回府,不應該和沈睿有那麼深厚的關係才是啊,可沈睿真的就可以為了他三踏江南。”
秦雅夙一想也對,便對小安子說道:“你去趟暗查司,讓他們加緊排查沈哲的早年經曆。”
小安子拱手說道:“是,奴才這就去。”
隨即離開禦書房。
秦雅夙照著鏡子,輕輕整理著自己的頭發,說道:“出來吧。”
隻見從禦書房龍椅後的密室中走出一人,低聲道:“回稟皇上,今晨,我已奉旨將文淵閣參事錢夕古除掉了,消息封鎖得很好。”
秦雅夙惡毒地說:“這小老頭兒,天天嚷嚷著仁義道德,對朕這女帝登基一直心懷不滿,暗地裡一直跟朕作對。昨日還敢在大殿上當中跟朕抬杠,真是不要命。”
周澤端說道:“也是有這本錢吧,他家裡那個義子已經是紅品了,再給此子三年,必入地遲境。”
秦雅夙表揚道:“你還是有本事啊周澤端。朕當年差點因為這個老頭沒當上這個皇帝。要不是礙於他那義子,我登基路上第一個殺的就應該是他。”
周澤端拱手道:“臣也是以命相搏,差點被殺,皇上謬讚了。”
秦雅夙點了點頭,轉而說道:“辛苦了,不過還需要你再殺一個人。”
周澤端為難地說道:“臣與錢夕古義子一戰,已身負重傷,休養恐怕還需要些時日。”
秦雅夙擺擺手說道:“你不必自己動手,可以糾集江湖人士追殺他,千萬不能留下蛛絲馬跡,總之不能讓人覺得是皇室下的手。”
周澤端明白她的意思了,便問到:“敢問皇上,此人是誰?”
秦雅夙把眉筆遞給周澤端,隨即說道:“此人現在正在西川城中,你現在趕過去,應該正好碰上他啟程。”
周澤端正給秦雅夙畫眉,頓時愣了一下,“皇上說的是……”
秦雅夙淡淡地說:“沈哲。”
不久,周澤端為她畫好了眉,放下眉筆,拱手說道:“皇上,那我這就準備啟程了。”
秦雅夙拽住了他的衣領,“彆急,他沒那麼早出西川。”
秦雅夙靠得很近,周澤端看著秦雅夙這絕世傾城的容顏,有了些反應,他支支吾吾地說:“那皇上的意思是……”
秦雅夙把嘴附在周澤端耳邊,那撩人的眉眼攝人心魄,腳放到半跪著的周澤端的腿上。
她話語間有著很重的喘息聲,嫵媚地說:“聽說練真氣的,能力都比一般人強得多,朕久居深宮多年未曾試過。今晚你來朕的寢宮,就你自己。朕倒要嘗嘗這真氣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