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點點頭,繼續說:“不錯,麵相在某些程度上能反映一個人,二十多歲的年紀,在氣質、行徑、麵相上有這般複雜的表現是不正常的,那你再分析分析他那位未婚妻,蕭小姐呢?”
冼雲玲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她不用分析,舉手投足間儘顯大家風範,溫文爾雅,那細節中透著的涵養,連戲子都演不出來。她來頭絕對不小,而且不是一般的富貴人家,是有足夠權勢的世家門閥,最次也是京城出來的。
再說武功吧,那李二牛帶來的十來個藍品好手,其中還有幾個紫品,被她一個紫品的一招全滅,我都沒這個本事,雖然她那一招已經是極限,但會這種招數,可想而知。”
柳如月問道:“那如果那招是法器呢?”
冼雲玲笑了笑,說:“你也知道,如果那招是法器放出來的,就威力來說,級彆可見一斑,單從年紀來看,她就做不出來,所以肯定是彆人給的,認識這種級彆的煉器師,也說明背景之強大。”
柳如月拿出沈哲給她的那張符籙,說道:“所以,你看看這東西。這是沈公子給的。”
冼雲玲拿起來的時候就感覺這符不一般,那朱紅色的字上飄著些許白氣,那湧動的真氣十分嚇人,她認真地大量著這張符,眼睛裡綻放著貪婪的光芒,大喊道:“天師府五雷符!末尾這印……龍虎山現任天師張作北前輩親自畫的!”
柳如月點點頭:“他自稱是龍虎山來的,可他跟張作北到底是什麼關係?張作北老前輩座下七位天驕,其中張禦清和張雅然更是年僅二十歲出頭就闖出一片名聲,世稱“龍虎山雙傑”,七位天驕中何曾聽說過有這麼一位沈哲兄弟呢?如果不是弟子,什麼人才會給他天師府的秘符五雷符呢?”
冼雲玲問道:“你是說,他絕不止是龍虎山門人這麼簡單?”
柳如月篤定地說:“龍虎山天師府那是天下第一大門派,統領整個正一道,嚴格來說的上上任天師,曾經的天下第二張龍信老先生更是作為老祖坐鎮龍虎山。能讓張作北前輩送這種符籙,絕不是一般的關係。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可曾見過誰手持龍虎山天師的五雷符送人?”
冼雲玲極力搖頭,說道:“彆說見了,這種事聽都沒聽過。”
柳如月搖搖頭,“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明天就是比武了,再陪我操練操練。”
冼雲玲歪著頭紅著臉,看著柳如月的絕世容顏,害羞地問道:“啊?那明天力氣會不夠吧?”
柳如月也略帶羞澀地、支支吾吾地說:“你也知道,咱們月華秘法哪都好,隻是發明它的老祖宗恰好是極陰體質,才開發出這種秘法。
可當時的她坐下的弟子又不都是極陰體質。老祖宗研究了好久,發明了一個方法,隻能女女雙修,用采陰補陰的方法來強行彙聚陰氣。陰氣水乳交融,這對你我都好,我白天休息了很久,現在很有精力,來吧。”
沒多久,柳如月房間的蠟燭都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