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再想了想,說道:“至於梁瑜夢,她至今還是外界的笑柄,當時答應她,幫她找回清白,可我沒做到,我很對不住她。”
蕭婉君連忙接茬:“這個其實我不明白很久了,你和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以及你能對大夢八荒信手拈來,不止是在比武第一次見吧?”
沈哲思考再三,不打算逃避,但他還是想穩一手,看著蕭婉君的眼睛,說道:“你不能生氣。”
蕭婉君拍拍胸脯,說道:“我能問出來,就不怕真相,你說吧。”
沈哲緩緩開口說道:“其實大概也就像梁老前輩說的那樣,我和梁瑜夢互生情愫,有一天,梁瑜夢的二叔梁壩想非禮她,被我發現並阻止,可他身份高貴,栽贓於我,而且我當時隻是個小乞丐,誰會相信我說的話?”
蕭婉君問到:“那你是怎麼解決這事的?”
沈哲繼續說:“梁掌門很聰明,他知道此事另有隱情。於是保下了我,還把事情調查清楚,但為了萬花穀的顏麵,隻是暗中懲戒了梁壩。”
蕭婉君不屑地冷笑一聲,她對這種世家大族為了保全顏麵而做出的臟事看得太透徹了。
沈哲歎了口氣:“而我要順勢和梁瑜夢完婚,可婚前梁壩又想非禮瑜夢,被我攔下,他又憑借絕對的地位栽贓於我。為了萬花穀的顏麵,我被迫暗中出逃,而世人,皆認為小夢是那種人。
而後我就和她再無聯係,都說我們私通,可我和她連手都沒牽過。”
“後麵怎麼樣了?”
沈哲長長地歎了口氣:“至今依然如此,隻是我恢複了大王爺身份,沒人再敢明著對我出手,也沒人再敢說我的不是,我這段故事就成了流傳於街頭巷尾的風流史,可就是苦了小夢,要背負那樣的名聲。”
蕭婉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此事不能怪你,而且要澄清並不困難,就看她能否有自己的造化了。”
“你呢?”
沈哲這兩個字包含了太多內容,以至於蕭婉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蕭婉君三思過後,說道:“我久居韓武王府,接觸的人和事極少,稱得上心結的,隻有我母親的死了。所以,我們必須去一趟天武城,即便過去二三十年,也會留下些痕跡,而且據說當年學到五絕技的散人都定居在天武城,隱居在城外各處。”
沈哲點點頭,以茶代酒和蕭婉君碰杯,說道:“好,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把武道走到最後,隻進不退,有朝一日一定會查出真相!”
蕭婉君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說道:“好,就這麼決定了,什麼都擋不住咱們!走,去修煉!”
沈哲點點頭,回答道:“走!”
二人開始熱火朝天地練起來,而門外的楚伯軒也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