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沈睿整得有點懵逼,但也沒多想,上手給她揉起來。
同時他問道:“你怎麼想起去練舞了?”
蕭婉晴給自己捶捶背,說:“人家無聊嘛,以前一直喜歡舞蹈,時不時自己練著玩,如今自由點了,就找了個樂坊的舞師教我。”
沈睿自小生活在開放的西南,不理解這個,便問道:“以前蕭前輩不讓你學嗎?”
蕭婉晴大倒苦水:“我爹說了,學了舞蹈,我就算是沾著舞女的身份了,舞女是下九流,我這身份絕不可以觸碰。切,老頑固。”
沈哲憋笑著說:“最後這個詞用的不好,不過蕭前輩確實太墨守成規了,在楚地,但凡憑本事吃飯的,都不會被人看不起。”
蕭婉晴毫不吝惜讚美之詞,“所以我超愛楚地的!這麼爽的地方,我真覺得每個人來了都會愛上。彆的地方一看就壓抑,世俗禮教,太煩人了,唯獨楚地,連空氣都是自由的!”
沈睿寵溺地說:“你喜歡就好。”
蕭婉晴興致勃勃地說:“那當然啦,沒有人會不喜歡吧。不過我對武功倒是不感興趣,咱們四個隻有我不會武功咯。”
沈睿說道:“但是你很細心,又能觀察到彆人注意不到的東西,天生就是搞情報的料。”
蕭婉晴苦笑一聲,“那有啥用,我在家裡不讓我管情報,為了把我從內鬥裡摘出去,我在西楚也肯定沒機會管情報,無聊啊。”
突然,有人敲門。
得到沈睿允許後,秋陌走了進來:“白朽營高層集結完畢。”
“你的機會來了。”此時沈睿也按得差不多了,於是把蕭婉晴的腿放了下去,給她穿好鞋襪,攙著她往議事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