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買好了潛水服之後,又補充了一些物資。
而這個時候,我身上的積蓄,已經花的差不多了。
在回去天山的路上,我還一直在算賬。
坐在副駕駛上的李登峰,轉頭見到我在算賬,於是他就開口說道:“金子,你這是在算賬?是不是沒錢了?”
我聽到李登峰的話之後,便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最近花錢有點多,我的錢包快要見低了。”
就在我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李登峰就直接遞過來了一張卡,說道:“這張卡你拿著,裡麵有二十萬,算是咱們的活動經費。”
我見到這一幕之後,便滿是不解的問道:“老李,你一個考古學家,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該不是你偷古董去賣了吧?”
李登峰聞言,滿臉嫌棄的對著我擺了擺手,說道:“去去,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那種沒有底線,沒有原則的人嗎?”
“那這錢……”我看了手裡的卡一眼,然後看向了李登峰,說道:“老李,你最好是把這卡裡的錢的來路說明了,要不然我是不會用的。”
李登峰聞言,便笑著說道:“我說了啊,這是活動經費,上麵給撥的!”
“真的?”我聽到這話,就看著李登峰的眼睛,問道。
李登峰見狀,也是滿臉認真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見狀,也就選擇了相信李登峰,然後將那張卡裡的錢,在網上轉到了我的卡裡。
畢竟這張卡是上麵的人給的,不能綁定網絡支付,還是有些不方便。
很快,我們三個人酒店帶著潛水裝備,回到了天山山腳的營地。
第二天一早,我們三個人,就帶著四套潛水裝備出發了。
因為我們三個人,背著四個氧氣瓶,所以走得就比較緩慢。
即便是已經開辟過路了,但前進的速度,還是有些慢。
很快,到了傍晚,我們三個人才到了那個盜獵者死的那個地方。
隻不過,那個盜獵者的屍體,已經沒了。
看著快速變黑的天,郎青便開口說道:“行了,咱們今晚就在這裡待一晚上吧。”
說完這話,郎青就把目光放在了他身邊的那棵大樹上。
這顆樹有兩個成年人綁在一起那麼粗,樹上更是樹枝林立。
郎青拿了一根登山繩,將我們的潛水裝備吊在了樹上,這才開始依托著那顆樹,布置營地。
而我則是和李登峰一起,去周圍弄來了乾枯的樹枝和草,用來生活取暖。
晚上的時候,我們三個人輪流守夜。
先是李登峰守夜,然後是郎青守夜,最後才是我。
當時我跟郎青交換位置,要去守夜的時候,郎青卻突然製止住了我。
我看著郎青抬起來的手,滿臉詫異的問道:“狗哥,怎麼了?”
郎青聞言,就向著那掉在樹上的潛水裝備看了過去。
我見狀,也順著郎青的目光看去。
隨後,我就見到了我們的潛水裝備,正在那裡亂晃悠。
可是這個時候,並沒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