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青高高興興的收下,這串顏值出眾的翡翠壓襟確實十分討女孩子的喜歡。
她把玩著那牡丹花型的翡翠,這才瞧清楚上麵手法略顯生疏地刻著一隻小貓圖案。
“怎麼雕刻著小貓啊,這貓貓有什麼特殊寓意嗎?”
這貓咪模樣可愛,林青青卻覺得這創意著實新潮得很。
皇帝居然親手雕刻一枚帶有貓貓圖案的玉佩送給她,簡直是少女心爆棚。
皇上見她喜愛,心中頓時鬆了口氣,故意逗她:
“沒聽過招貓逗狗嘛,朕看你每日清閒得很,還有時間見太醫院的人,你那位朋友若是被趕出宮去,可都是你的功勞。”
皇上可沒忘記在禦花園裡瞧見她與那年輕太醫在一塊兒的情景。
這話雖說帶著幾分醋意,實則也是在警告林青青,若是再敢與衛臨見麵,他可就要將此人逐出皇宮了。
林青青白了他一眼,話中有話地說道:
“人家好喜歡這個玉佩,皇上果然了解我,招貓逗狗,怪不得我就喜歡逗你呢。”
皇上佯裝威脅地眯了眯眼,合著他在她眼裡是狗?
他也不氣,將她輕輕攏入懷中,親自為她將這壓襟係在右襟盤扣之上。
這玉飾口處煞是好看,搭配著她那身粉色的宮女服,倒也並不顯得太過紮眼。
這翡翠自是選用的上好料子,可做工卻偏向少女風格,不像宮中那些飾品動輒以黃金為飾,林青青戴著它,絲毫不會引人注目。
皇上滿意地點了點頭,仍擔心林青青對莞貴人心存芥蒂,便又湊近她耳畔輕聲說道:
“朕之前不是與你講過朕做的那個夢嗎?在夢裡,你纏著朕非要懲治甄遠道,這甄遠道就是莞貴人的父親,夢裡朕讓人將甄家打成為了罪臣,全家流放寧古塔……”
林青青越聽越是驚詫,待皇上將他夢中對甄家的處置全部講完,她徹底驚呆了。
此前她對皇上所說的那個夢還半信半疑,經此一事,她是真的深信不疑了。
皇上口中的表妹必定就是她!
除了她,還有誰會對一個六品小官的家事如此了如指掌呢?
林青青十分肯定,若是自己要對付甄嬛一家,肯定會用甄遠道強逼罪臣之女的名頭,先占據大義名分,在將用甄遠道做的齷齪事揭穿,就是這樣的流程。
因為現代人都知曉,想要道德綁架彆人,必須先搶占道德製高點才行。
這一切,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吧?
她微微抬起手,輕輕環住皇上的肩膀,眼珠一轉,臉上故意擺出一副驚疑不定的神情,問道:
“那表哥,這個莞貴人會不會也夢到前世呀?要是她真的知曉了前世之事,萬一想要報複咱們,表哥,咱們可千萬得小心了。”
她言語裡,話裡話外都將她與皇上說成是一夥的。
按照皇上之前所說,他們兩人可不就是一夥的。
她路見不平,為何綿綿出頭,而前世的皇上就直接拔刀相助,將甄遠道一家弄成了罪人,聽皇上的意思是,去了寧古塔,生不如死?
皇上抬手輕拍著她後背安撫著,神色凝重地說道:
“莫要擔憂,朕已讓蘇培盛在她身邊安插了人手,隻要她有任何異常之處,朕立刻便能知曉,如今這後宮與前朝相互牽扯,朕打算用這個莞貴人來壓製一下華妃。”
此次出行,皇上越過皇後,僅帶了莞貴人一人,這般舉動,不僅是打了皇後的臉,估計華妃也得對莞貴人嫉恨不已。
這些錯綜複雜、彎彎繞繞的算計,皇上可不想同林青青細說了,生怕讓她覺得自己是個隻會算計女人的卑鄙小人。
林青青帶著幾分依賴地靠在他肩頭,手裡把玩著他的辮子,嘴巴像抹了蜜似的。
“看來前世的表哥對我更好呀,真想知道我有沒有嫁給表哥,我覺得表哥肯定不會讓我做妾室的,那表嫂呢……”
皇上聽了,握拳輕輕清咳了一聲。
一聽到“表嫂”這兩個字,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夢中兩人在屏風後的親昵場景,當時宜修可就在旁邊呢。
他一臉不自在地側過頭,含含糊糊地說道:
“我們在一起了,前世的宜修生了一場病,她特彆期望你能成為朕的福晉……”
他偷偷瞥了一眼林青青,她一臉開心,臉頰上的小梨渦看的人心都要化了,眼中不禁閃過一抹柔意。
雖說他還未曾在夢中目睹兩人成親的畫麵,可他心裡卻篤定,他們肯定是在一起了。
至於宜修,皇上緩緩垂下眼眸,心中暗自思量,若是真想迎娶青青,那宜修恐怕隻能是因病離世了。
兩人正說著話,林青青忽然坐直了身,臉上神色略顯猶豫,開口說道:
“表哥,我在倚梅園的時候聽到件關於蘇培盛的事兒,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蘇培盛在宮裡有個相好的宮女,叫崔槿汐。”
皇上皺起眉頭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緩緩地搖了搖頭,他從未聽說過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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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還暗自納悶,蘇培盛一個太監,難不成也學著那宮中的不良風氣,搞起對食來了?
“我在倚梅園裡聽小姐妹講的,據說那個崔槿汐之前是伺候太妃的,好像和蘇總管是同鄉,可自從秀女入宮之後,她就調去了碎玉軒,之前我那個小姐妹就猜測,這崔槿汐估計知道莞常在會得寵,不然身為碎玉軒的掌事宮女,怎麼會去伺候常在。”
林青青這一番話半真半假,她可不敢小看甄嬛這位女主角,隻要有機會,她就得想法子將這位“女主”身邊的助力剪除,崔槿汐的那些事兒一查便知。
皇上聽了她的話,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他身為一國之君,本就生性多疑,如今一聽這崔槿汐好似提前就洞悉了莞常在會得寵,那肯定是知道些什麼隱秘之事。
一想到蘇培盛,皇上心中便開始細細回憶起他平日裡的言行舉止。
之前在禦花園中,蘇培盛看似無意地說起過莞貴人,如今想來,那在皇上眼中竟也成了不忠的鐵證。
一個掌事宮女,按常理在宮裡都是伺候嬪位以上妃嬪的,如今卻特意在莞貴人身上押注。
再加上她與身為禦前總管的蘇培盛是對食關係,還有那和純元長相相似的莞貴人,這一係列事情聯係在一起,皇上的臉色漸漸陰沉得可怕。
他生平最厭惡的便是不忠心的奴才,沒想到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蘇培盛竟然也起了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