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塗好了,慢悠地爬上床,自然地滾到他懷裡,和他說,“揚眉吐氣呀。”
霍蕭禮無奈地笑了笑。
她也沒什麼睡意,兩人還不能做,祝希聆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我用法語給你講個故事。”
祝希聆滿臉疑惑,“嗯?你會法語?”
“嗯。”反觀,他就淡定很多。
她有些氣不過,打了打他,“那你之前怎麼不說呀。”
“因為話都被你說完了。”
瞬間,她想捶爆眼前的這個男人。
“原諒你了,我要洗耳恭聽了,你也潤潤嗓。”
“我不潤也說得好聽。”他向來自信。
祝希聆笑得不停,也沒再打趣他,隻想快點聽到法語。
溫柔低沉的聲音在臥室響起,好聽的嗓音撥動著她的心弦。
不時,她的唇角勾起笑容。
良久。
她困意來襲。
搖了搖他,“我們睡覺,明天再聽好嗎?”
“好,睡吧。”
“晚安,老公。”
這……他還怎麼睡得下?
甜甜的聲音喚他老公。
霍蕭禮撫摸著她的臉蛋,輕輕地吻了吻,不斷撕咬著她的上唇,吸了她飽滿漂亮的下唇,好像怎麼吻都不夠。
……
幾天後。
她先下班回到家,霍蕭禮還在外麵應酬,她知道他一向很少去應酬,去的話應該是比較難推的場。
隻是,隱約擔心他的胃,他不能喝太多酒的呀。
家裡隻有她在,她正打開電視看著幾年前的韓劇《w兩個世界》,因為她最近暫時還沒有心思追新的劇,原因就是她一旦追劇就會很上癮,怕自己熬夜看,第二天上班起不來,但是最近醫院太忙,她就沒看新劇。
不過,這一部劇她也很喜歡。
許久後。
她聽到車聲,從沙發起身去玄關處,霍蕭禮已經走到門口了。
玄關處沒有開燈,隻有小小一盞,她看清了他的臉,紅紅的,脖子也是。
之前媽就和她說過,他喝酒容易上臉,這不看著整個人都醉了幾分的感覺。
祝希聆看著他,“回來啦,今晚喝了多少?”
“放心,沒醉。”
祝希聆扶額,還是擔憂他的胃,快速跑到廚房給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他依舊站在玄關處,她拿著水杯走過來,“你手裡拿的什麼東西呀。”
他沒回,依舊一副笑笑的表情。
祝希聆有些猜不透。
她走近一看,看著包裝形狀應該是蛋糕之類的東西。
“你買蛋糕?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霍蕭禮換好鞋之後,牽著她的手走到茶幾前,回答她的話,“不是,自己打開看看。”
這麼一說,她心都提起來了。
解開封好的蝴蝶結,慢慢打開四方形蛋糕盒,果然裡麵裝的不是蛋糕,是兩本靠著立起來的書。
隻是看到模樣,她就猜到是書,沒想到這兩本書也是層層包裝。
“哇,這個包裝太漂亮了,我舍不得拆開怎麼辦。”
“拆了再給你封好。”
她愣了幾秒,不可思議道,“這包裝是你自己包的?”
“不然,你以為誰包的?”
“我以為你讓人幫忙的。”
。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拆開,生怕弄壞了包裝紙,太精美了。
她隱約猜到了其中的一本是那本她心心念念的台灣文學作品,另一本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畢竟她和他說過,很多的書籍。
果不其然,入目的是那一本經典版本,也是最早出版的那一本台灣文學作品《台北人》。
相對於前麵兩本,這一本的時間最近,也是最容易找到,難找的是最早的版本。
她雖說猜到了看到的時候內心還是一顫,滿滿地感動,“你真的去找到了?我……我真的太喜歡了。”
“啊啊啊啊啊謝謝老公。”她開心得像個孩子。
“嗯,再打開另一本。”
等她慢慢打開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傻眼的。
一時說不出話。
上麵的法語,她認得,是《茶花女》。
法語版的《茶花女》!!
聞著還有一股濃厚的舊書籍的味道,刺鼻又帶著一絲淡淡的香味,不過她喜歡,小心翼翼捧在手裡。
翻了幾頁,放下。
轉身抱住身後的男人,還有點想哭,她感動不已,這一份禮物對她來說是最珍貴的。
隻是,她有些好奇,“你怎麼會想得到用蛋糕禮盒包裝呀。”
很好看、精致,她很喜歡。
“樂樂說,這樣的你可能會喜歡。”
祝希聆忍不住笑。
樂樂現在是高三的學生,很可愛漂亮的小姑娘,五月份第一次家族聚餐的時候,她跟在她身後聊了很多,她對這個堂妹也很喜歡。
久久不能平複激動的心情。
“老公,謝謝你,你居然給我找來了這一本書。”說著說著,內心波動,鼻子也跟著泛酸。
“哭什麼?就兩本書。”
她知道,他給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不一樣嘛,你那幾天去國外出差,就是去找的這本書嗎?”
“嗯。”
“辛苦你了,你是怎麼找到的?”
“托了那邊的關係,後麵他們給的。”
他說那個關係還是爺爺的關係,那一家人是法國皇室貴族的後代,費了不少時間和心思。
“啊,太麻煩爺爺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要了,我不是說過嗎,隻是心裡的一個念想,拿不到也沒事的。”
“不麻煩,爺爺說你儘管說想要的書,他滿世界跑給你找,他也收藏東西,自然是清楚你心裡想的。”
“有時間去感謝爺爺,也感謝老公。”
奈何,爺爺和奶奶和她的爺爺奶奶一樣,都去旅行了。
霍蕭禮看著她乾淨而明亮的雙眸,問道,“要怎麼感謝我?”
聲音不是帶著疑問,而是帶著一絲誘惑。
“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現在就有給你感謝的機會。”
說完,他抱著她上樓。
說他沒醉,但他今晚像是醉的厲害,兩人做得比以往都不一樣。
仿佛達到了靈魂深處。
他今晚不算溫柔,偏偏她被拿捏得死死的,兩雙渙散迷離的眼神對視著,深深接吻。
毫無保留地零距離。
最後,她胡亂中手攀上的脖子和手臂。
他力道大,她差點抱不穩。
她突然摸到了一道傷疤,又輕輕撫摸了會,“老公……你這裡受過…傷?”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嗯。”
她摸了摸知道是什麼傷,沒問,怕他不願說,隻是心裡還是心疼他,“痛不痛呀?”
霍蕭禮笑出聲,認真地說道,“因為有你就不痛了。”
接下來,回應霍蕭禮的不是她的話,而是嬌軟撒嬌的聲音。
像是情不自禁。
更像情投意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