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陽光明媚,微風輕拂,讓人仿佛置身於一個溫暖而舒適的懷抱中,所有的煩惱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祝希聆到了醫院後,還沒找到霍蕭禮,她上樓找爸媽,爸媽在和一群醫生商量事情,她坐在長椅上等待著。
一群醫生走出來後,臉上如掛著彩般,笑得如沐春風。
祝母也看到了女兒,笑著走向她,身邊的同事看到了,祝希聆笑著和前輩們打招呼。
母親的同事和她說,“那位就是你的丈夫?很帥氣,我說的不止是他這個人。”
說完,一群人又浩浩蕩蕩地離去。
祝希聆一頭霧水,問著母親發生了什麼事情。
祝母先是驚訝地看著她,隨後笑得見眉不見眼,“看來蕭禮沒告訴你,他個人出資帶來了很多匱乏的醫療用品,還有上百台設備,這裡的醫院從上麵申請了快一個月了,還沒有撥下來,都快急死了,正好解了大家燃眉之急。”
“這有這事?他什麼都沒和我說。”祝希聆驚訝。
“他有這份心固然是好的,之前就聽說了他的為人,這一次接觸下來,我和你爸爸也放心了,今早上以誌願者的身份幫了很多忙。”
祝母說完,滿臉笑意,越說對霍蕭禮越滿意。
“媽,你們在這邊還要待多久?”
“一個周左右,之後就回去準備你的訂婚宴。”
祝希聆挽著母親,走到房間內,說道,“媽,其實我覺得不用訂婚宴也是一樣的,反正家裡的人也互相吃過飯了,後麵再辦婚禮就好了。”
祝母卻不這麼認為,她笑著說,“這怎麼行,上次聚餐我們就沒能回去,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不然你公婆家會怎麼想?”
祝希聆下意識就說,“我公婆家人都挺好的,他們不會這樣覺得的。”
“沒事,這一次之後,我和你爸也能休息一個月,都在家裡,訂婚宴的事情你爺爺和他爺爺已經在選日子了,你們隻管好好玩,玩之後回家參加訂婚宴。”
她還能說什麼呢。
其實,說來她也覺得麻煩,又訂婚又結婚的,大費周章。
也或許是當上醫生之後,她才知道時間的珍貴,感覺這些形式都費時間,費人……
祝希聆找到了霍蕭禮,他和爸爸在忙,沒想到這人還有這麼一麵……
親民?接地氣?她笑了笑。
霍蕭禮看到她後,停下手上的活,走到她身旁。
祝希聆笑了笑,打趣他說道,“原來,霍總在做好事呀。”
霍蕭禮問她,“早餐吃了沒?”
“吃過了。”她又問,“那些醫療物資的事,你怎麼都不和我啊,做好事還不留名。”
他留的她的名字,這人,真是悶但乾實事上,總不含糊。
霍蕭禮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語氣不緊不慢地說,“現在知道也不遲,留你的就行了,我也是在為你做事,你才是領導。”
“居然這麼上頭。”
話是有理,但這不好,事都是他做的,怎麼什麼好事都讓她占了,不公平,要和他好好說說。
祝希聆還想說點什麼,父親過來了,她想說的話隻好咽下。
……
一天下來,兩人在邊境區的醫院裡幫忙,霍蕭禮心想,也隻有自己真的經曆過才明白醫生的不易,無國界醫生的不易。
這一次,也是一次很好的體驗,讓他有了更深的感受,可以和她一同分享這份心得。
晚上。
祝希聆知道爸媽一個周後也有時間回家了,她都安心了許多。
本想等著爸媽一起,順便帶著他倆也去遊幾天,奈何,他們說的地方,爸媽說他們大學的時候有些地方就去過了,就不參加他們了。
祝希聆欲說還休,也說不過他們。
最終,作罷。
次日。
兩人又飛了其他地方。
來到了瑞士。
除了大城市,瑞士的小鎮也彆具風情。
六七月份的小鎮,仿佛是世外桃源般的存在。因特拉肯是一個位於阿爾卑斯山腳下的小鎮,它被圖恩湖和布裡恩茨湖所環繞,山穀環繞,碧波蕩漾,如畫一般的美景。
霍蕭禮對這邊的一切都很熟悉的感覺,她問了問,“你經常來嗎?”
他解釋道,“算是,前些年常來,奶奶喜歡這邊,有時間就過來陪她。”
祝希聆順著他的話說,“這樣啊,我大學的時候也來過一次。”
“和誰來的?”
她想笑,順勢逗了他,說道,“和男的呀。”
他眯著眼,臉色看著不大好,又似乎在考察她話裡的真假性。
祝希聆笑了笑,也不打算解釋,自顧自走在了前麵。
走進小院裡,一股清香的味道拂麵而來,沁人心脾,這一棟是霍家買下的,她開始懷疑他們家是不是到處都有房產?
大客廳裡,還放著一張他們家的全家福,不過是年輕一輩的合照。
午餐也有人準備好了,還是原先照顧霍老太太的團隊。
簡單洗漱之後,她換了一身舒適的黑色針織長裙,天氣偏涼,她這樣穿剛剛好。
下樓之後,他的目光緊跟在她身上,雖說已經見過她很多麵,但今天這一身不同,性感動人。
他暫時想到這兩個字形容她全部的美。
她該有的地方都有,腿還長,披個麻袋可能都好看,即使是素顏依舊蓋不住她天然的美。
霍蕭禮飯前,習慣給她先喝一口溫水。
他解釋道,“先喝一小口溫水再吃東西。”
在他麵前,祝希聆莫名有一種濾鏡,很安心,隻要是他說的她都聽,就覺得他說的都是對的。
她吃了一口蔬菜,漫不經心地說,“家裡人說我們回去之後就找日子,舉行訂婚宴。”
他頓了一秒,隨後點點頭,聽著她的語氣和看著她的臉色,霍蕭禮鎖定到了一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