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
距離訂婚已經過去一個月。
不一樣的是,祝希聆開始著重科研方向。
這些天她隻覺得自己在家快躺退化了,原因是前兩天。
醫院裡,祝希聆做完手術之後跑到辦公室交資料給科室主任。
腳踩空了,一開始痛但還能堅持得到辦公室,後麵像死在辦公室了一樣,兩位護士幫她處理了一下,她還是覺得疼。
護士說,“祝醫生,看著你這麼疼,都紅紫了,要不還是去拍片看看吧,要是錯位了還能讓醫生幫你正骨。”
祝希聆靠在椅子上,哭喪著說,“不至於,我就是疼這一下,敷一下就好了。”
沒傷到裡麵,她自己能感覺得到,不用那麼麻煩。
另一位小護士說,“祝醫生,快下班了,你一會兒怎麼回去呀?要不要我捎你一程?”
小護士是本地人,有一輛很可愛的電車,祝希聆常能夠看到她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就換車膜,很可愛。
她笑了笑,感謝兩人的好意,“不用啦,你們去忙吧,我一會兒讓我老公來接。”
兩人恍然大悟,相視一笑,怎麼能忘記了祝醫生已經結婚了呢。
“好好好,有人照顧你就行。”那她們就放心了。
大家都見過霍蕭禮,因為他經常來看祝希聆,還有就是經常包了他們值夜班的宵夜,長得帥,很大方。
臨近下班。
祝希聆打電話給霍蕭禮。
此時。
風柯科技公司裡,霍蕭禮剛開完一個會,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男人身穿黑色西褲和白襯衫,踏著大步走出辦公室,看到她的電話都沒響幾聲就接聽。
“怎麼了?”霍蕭禮溫柔地詢問她。
祝希聆哭嚎著說,“老公,我完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霍蕭禮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我腳崴到了,走不了路,我在辦公室。”
二十分鐘後。
澳都醫院的十一樓辦公室裡。
此時,隻有兩位護士在,其他醫生同樣去開會了。
祝希聆爬著也爬到了辦公室外的長椅上,奄奄一息地靠坐在椅子上,霍蕭禮一下電梯就看到了這一幕,眉頭緊皺,嘴巴抿成一條線。
顯然,是在擔心她。
祝希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委屈地看著霍蕭禮,雙手已經遞到他身前了,霍蕭禮自然地扶著她的手。
蹲在她跟前,看了看她的傷勢。
“祝希聆你也是夠能耐,走幾步路都能把腳崴到。”他的眉頭緊皺,語氣也有些生硬。
“這麼嚴重?還淤血了。”霍蕭禮繼續說道。
“嗯,崴到那一下感覺整個人都閃了一下。”全身的細胞都進入了一級狀態。
霍蕭禮想揉一揉,祝希聆急忙抓住他的手,語氣有些著急,“我剛才處理過了,也噴了雲南白藥。”
空氣中,確實透著一股雲南白藥的刺味。
他依舊不放心:“拍個片看看,萬一傷到裡麵了。”
“不用,我是醫生我還不知道嗎,不用大驚小怪,現在疼一下,晚上就好了。”
霍蕭禮眉頭依舊沒有平息,眼神裡透露著對她的心疼。
祝希聆撫平他的眉眼,輕聲說道,“真的沒事,走了走了,回家,我餓了。”
最終,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霍蕭禮輕輕彈了彈她腦門,棉花之力,她笑了笑。
順勢他就要把她抱起來,已經半蹲在她跟前,一隻手已經越過她的腿。
祝希聆拍了拍他手臂,問道:“老公,你要抱我啊?”
“你想自己走?我怕是明天都回不到家。”
祝希聆默默地說了句:“太偶像劇了吧……”抱著她走在醫院裡,何況這裡的人都認識她啊。
“你背我。”
霍蕭禮不滿,又彈了彈她腦門:“什麼時候了,還想著你那偶像劇。”
說完,他已經俯身蹲在她前麵,祝希聆笑嘻嘻地爬上他寬厚有安全感的背上。
祝希聆問他,“今天工作有沒有遇到不開心的事兒?”
霍蕭禮心裡泛起暖意,她的關心和對他的依賴,都一一體現在生活的小細節裡。
他輕聲地回複道,“這倒有,有個笨女人讓我不開心。”
祝希聆笑著不說話,用自己的臉貼了貼他的。
隻聽見他說道:“手術還順利?”
“嗯,這可能也是我的最後一場手手術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年應該是不會再上手術台了。”祝希聆語氣輕鬆了幾分。
“嗯,明天在家休息。”
“要不要美人去陪你辦公呀?'?'?。”祝希聆調皮地掐了掐他的臉。
霍蕭禮回她:“不用。”
接著他又說,“我在家辦公陪你。”
“影響你工作呀。”
“影響就影響吧,最近過得太順遂了,總覺得危機就快到來,我在家等著它來。”霍蕭禮淡定地說。
“張自遠的事情嗎?他又有小動作了?”祝希聆輕聲在他耳邊問道。
張自遠融資無門,采取了一些激進的手段。
他開始在市場上散布關於Ad項目的虛假利好消息,試圖抬高項目的價值。
這一行為引起了市場的短暫波動,不少科技公司敏銳嗅到了其中的奧秘,但很快就被霍蕭禮的團隊察覺。
他們提前設想的抵禦方法,與他這一些都是小意思。
不過,他說的不是張自遠這個掀不起什麼風浪的人物,是三嬸她的親弟弟,又興風作浪了。
怕她想太多。
他隻好悶聲回複,“嗯,不過沒事,能解決得了。”
祝希聆聽著都鬨心,商業上的競爭無處不在。
“你小心一點啊,彆被他串空子了。”祝希聆很擔心他,自己卻不能幫到他任何一分。
“知道,我會小心的。”
霍蕭禮把她放到車上,今天是他自己開車。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
到家之後,祝希聆感覺自己都活過來了,因為昨晚上就和阿姨說好了,今天吃火鍋!!
她要大吃特吃,把這些天在醫院傷到的心和胃都填滿。
阿姨和管家看著霍蕭禮抱著祝希聆進的家門。
兩人都很驚訝,一臉關心,“希聆,你這是怎麼了?”
霍蕭禮搶先她一步回答,“天天跑來跑去的,把腳崴了。”
阿姨聽著都感到痛,“那放藥了沒?看著紅通腫成這樣了。”
祝希聆笑了笑,和阿姨溫聲道,“阿姨,沒事了,我放過藥了,就是現在看著還是有些腫,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