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總是讓你來遷就我,我一占有到你我就自動屏蔽掉外界的一切,什麼都聽不進去,隻知道欺負你,我怕你討厭我,你不能討厭我。”
霍蕭禮極度的不安,祝希聆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她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受,一陣心酸湧上心頭,同時又對他滿是心疼。
原來,他一直的不安都隻能靠著這樣的方式來緩解,因為他沒有任何辦法,她也喜歡床上霸道的霍蕭禮,隻是她不知道的事情,原來還有很多很多。
祝希聆像平常霍蕭禮把她抱在懷裡哄小孩一般地哄著她,她問:“我沒有討厭你,我愛你霍蕭禮,為什麼你不早點和我說。”
他明明可以說。
“我怕你覺得我煩。”
短短一句話,包含了太多太多,祝希聆心裡連同胃裡都泛起濃厚的酸澀感,他的想法第一次那麼直觀和坦率地在她麵前表達。
“我要是覺得你麻煩,那我一開始就和你領證了。”她說。
“我一直都擔心,你和我領證隻是一時腦熱,怕你清醒之後就想和我分開。”離婚那一詞,他說不出,也壓根不想聽到任何。
祝希聆笑著說道:“當時領證確實是一時腦熱。”
霍蕭禮抬頭看著她,眼神裡都受傷了幾分,“所以……”還是想和我分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會死。
祝希聆把他抱得更緊,輕聲地說:“我是覺得合適,爺爺說你很好,各方麵都很好,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承認麵對你這樣的人,我很心動,在和你領過證之後,我就想好好和你過日子,而不是將就把這一生走完。”
祝希聆含著笑的目光緊緊盯著他,一寸一毫都不願錯過他臉上的神情。
霍蕭禮愣了幾秒,心裡難過的情緒總算是消散了不少,依舊是有些不敢置信,他問:“真這樣想的?”
所以她並不討厭他。
“嗯,包括我喜歡你的脾氣,你的占有欲還有很多很多。”愛著霸道、細心、溫暖的霍蕭禮。
霍蕭禮隻覺得,他內心深處的想法都被她讀出來了,他占有欲極強,脾氣在外人看來那就更不用說,他做事一向乾脆利落,還有就是對她的感情。
“祝希聆,這可是你說的。”霍蕭禮低頭埋在她的肩膀上,低頭笑了笑。
“老公,我愛你。”祝希聆和他告白,毫無保留地表達她對他的愛意,想讓他知道,不知道他一個人那樣,其實她也是。
霍蕭禮還在笑,祝希聆的吻落在他的側臉,他手上的動作更快,右手把她的雙手都扣在枕頭上,吻得又狠又凶。
最後落在雪白處。
霍蕭禮把被子一扯,蓋住了兩人的身體,祝希聆嫌癢扭著腰,這一摩擦把兩人都推向了更深一步。
“寶寶,我隻對你這樣,我隻想睡你一個人,而且是一直都不出來,你永遠都陪著我的那種。”霍蕭禮在得知她的想法之後,在一些事情上也更放肆。
祝希聆知道他的不安和各種情緒都來源於她,而她也想滿足他。
“老公,你輕……”她的話還沒說完。
霍蕭禮打斷了她,他不時親吻著她的耳垂,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時候我經常去醫院看你,有一次回去之後做夢。”
“夢到我了?”
“夢到了我也這樣狠狠地yao了你,我們就從書房做到了房間,再到浴室,每一處都做過了。”
祝希聆聽完臉蛋哄得像煮熟的雞蛋。
“唔,你不許說了,那時候還沒在一起你就……”夢到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也控製不了,在那以後我就想著哪一天把那個夢化為現實。”
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祝希聆隻覺得危機四伏,偏偏這種感覺又刺激又上癮。
“那你一開始還……和我分房睡。”她扯了以前的話題,那時候她還真的以為他對這方麵的需求不高。
“我怕剛在一起就把你嚇跑,本想先給你個把月緩衝和習慣,去出差的時候那個夢魂牽夢繞,再說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
最後那一句話的時候,他咬得很重,仿佛她完完全全就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祝希聆被撞得說不出話,她還想回著什麼,就被霍蕭禮死死親著。
“你有沒有看錯,夢裡是不是我?我……我體質好像沒那麼好。”能和他做好幾個來回。祝希聆的腳依舊勾在他的腰上,用著軟綿綿的聲音問他。
霍蕭禮笑得很混蛋,“夢裡纏我纏得比現在緊。”
那意思是她現在還不夠對他黏糊,祝希聆用一隻手掙脫出來,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停下,這人的話聽得她……
霍蕭禮順勢舔了舔她的手,最後親了親她細長的手。
祝希聆感覺來了,她乾脆雙手都掙脫出來,緊緊抱著他的肩膀,主動親他,兩人又變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麵。
這一次,身心都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
後果就是,第二天的祝希聆真的奄奄一息了,她雙腿間酸痛得不行,霍蕭禮抱她去洗漱,在他麵前好像她真的什麼都不用做,就一直被他悉心地照顧著。
祝希聆看著霍蕭禮笑就想踹他,最後洗漱完之後,兩人又回到了床。
現在也才八點鐘。
“陪著你再睡會。”他說。
“可是,這是在爸媽這邊,我們起晚了……”祝希聆有些擔憂,要是讓家裡人知道了昨晚是兩人縱欲過度了才起得晚,那她的臉要往哪兒擱?
“沒事,周末,再說了,爸媽不會說什麼,都什麼年代了還因為晚起還被說?嗯?”霍蕭禮讓她放寬心。
“那好吧,你好不容易願意陪我晚睡,我自然是不能放過。”她心滿意足了。
“婚禮就定在十月四號怎麼樣?”他問。
“好,正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正好碰上十一長假,那段時間正正好好。
祝希聆休息了快十天的小長假,研究室的進程也慢慢步入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