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剛才發微信已經問過許月了,還有半個小時左右就到。所以許言就在大廳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二十多分鐘後,許言看見一個大夫,和兩個護士推著一個平車來到了門口處等候,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接姐夫他爸的。
果然不出所料,也就是過了五六分鐘,一輛津字牌照的救護車烏拉烏拉的開到了門口。
許言這時候已經站起來快步來到了救護車前,而救護車的後門已經被打開,曹楠和許月率先下了車。
然後病人就被跟車的大夫和護士給推了下來。早就在門口推著車等待的小護士。立刻上前問道:
“病人是叫曹得柱嗎?”
“是的!”
“好,把病人抬過來吧。”
許言也立刻上前幫忙,曹楠和許月這才看到他,立刻驚喜的叫了出來。
“許言。”
“小弟。”
“姐夫,姐,咱們先把叔叔抬過來,安頓好了再聊。”
隨後幾人和護士大夫一起將病人轉移到了平車上,小護士們和大夫就推著車往住院部走去。
等到了神經內科病房,一位40多歲,穿著白大褂後麵跟著好幾個大夫的專家,已經等在病房門口了。
“誰是病人家屬,我是神經內科主任卓遠,把病人拍的片子先給我看一下。”
曹楠立刻上前將病曆,和膠片遞給了主任,隻見對方拿出片子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本來嚴肅的臉上嘴角卻開始微微上揚,這是一種自信的表現。
“雖然片子不是特彆清楚,但是腫瘤大概的位置我能判斷的出來,放心,問題不是特彆大,這個位置的手術,我一年要做個幾十例還是有的。”
“謝謝主任,謝謝主任。”
“你們誰是許言?”
一直站在旁邊的沒有說話的許言,立刻站了出來。
“卓主任,您好,我是許言。”
“大勝跟我交代過了,說你是他弟弟,你放心,既然是大勝的弟弟,咱們就不是外人,病人的手術我親自主刀。”
許言立刻上前握住了卓遠的手感謝道:
“卓主任,太感謝您了。”
“不用客氣,你們出個人趕緊跟護士辦住院去吧,然後完善檢查,最快明天就可以做手術了。”
說完就跟許言打聲招呼離開了,然後主治大夫立刻上囑咐起曹楠和許月起來。
醫院的病房永遠都是那麼緊缺,許月公公住的這間是一個雙人間,另一張病床上已經有人了。
從卓遠主任離開後,神經內科住院區不管從主管大夫還是責任護士都顯得熱情負責很多。
安頓好病人以後,三人一同下了樓,來到住院繳費窗口,第一次繳費並沒有要太多錢,隻是交了一個3萬的押金。另外異地醫保也可以使用。
許言沒問堂姐兩口子錢夠不夠,而是直接給許月轉了十萬,他覺得應該也就差不多了。
隨後他讓二人先上去,自己則開著庫裡南來到了一家,他之前地圖找到的農貿市場。裡麵各種水果蔬菜種類齊全。
原來他是要給醫生和護士買點水果什麼的。意思不言而喻希望對方多多照顧一下。畢竟大姐兩口子人生地不熟的。在醫院這種地方家屬挨訓斥可不是什麼新鮮事。
挑了十多樣水果都是成箱的買,光榴蓮就買了五六個,最後結賬花了三千多。又多給了攤主50塊錢,讓他用拉貨的車把所有水果直接拉到了住院區。
許言走在前麵,攤主拉了一個推車跟在後麵來到了神經內科病房的護士站,正好現在值班的小姐姐就是曹楠他爸的責任護士。
“護士姐姐,我是十號病房2床的家屬,今天辛苦你們了。我特意買了點水果表示一下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