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中一記砍刀把楚天明打暈了過去。“我把他帶走了!”
“嗯!我和你一起下去吧!”唐贇看著被提起來的楚天明,說道。
“嗯,走吧!”許正中提著裝著楚天明的袋子,向門口走去。
司柏霖可算是鬆了一口氣,突然感覺有點不習慣。
“唉!唐贇,我去泰安對付一宿吧!”
“怎麼?你還害怕嗎?”唐贇笑道。
“不是,就是一個人挺無聊的!”司柏霖說道。
“行,你如果覺得無聊還可以回安保公司裡住!”唐贇說道。
司柏霖又美了起來,“成,明天我就回安保公司。”
“司柏霖,妙妙也在江市,如果無聊你們可以一起到處玩玩!”許正中說道。
司柏霖咧著嘴笑了起來,“有時間我去找她!”
“我們先走了!”唐贇說完和許正中就離開了!
來到地下車庫後,許正中把楚天明直接塞到了後備箱裡。
“許大哥,路上小心!”唐贇叮囑道。
“嗯。我先走了!”許正中點頭說道。
“嗯。”
看著許正中上了車,發動車子離開了!
唐贇緩緩地仰起頭,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壓抑和沉重都隨著這口氣一同釋放出來。然而,他那原本就顯得有些冷峻的麵龐此刻卻愈發凝重起來,猶如被一層厚厚的陰雲所籠罩。
此時此刻,唐贇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著那次爆炸發生前夕的畫麵。那時的安然,美麗而又溫柔,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眷戀與不舍。她對著唐贇拚命的搖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讓他趕緊離開。那種分離的痛苦,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無情地刺痛著唐贇的心。
安然推開唐贇的話那一刻,孤獨而又堅定,那份義無反顧的決絕讓唐贇至今難以忘懷。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語,都如同電影般在他的心頭反複放映,令他心痛不已。
“老婆,我向你保證,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有第二次!”唐贇喃喃自語道,聲音雖然不大,卻飽含著深深的承諾。
隨即也上了車,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麗江府。
看著前麵許正中的車子向訓練營駛去,唐贇一時怔了怔。
在前麵的路口,兩輛車子分道揚鑣了。
而許正中不敢有絲毫懈怠,按照正常情況下,楚天明今天必死無疑。
但因為特殊原因,隻能先留著他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