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在這裡胡說八道!安然她現在不過是正在氣頭上罷了,等過上幾天,氣消一消,自然就會回來了。離婚?哪能說離就離!”鐘美芳看著王剛,不滿的說道。
“哼!我告訴你,就算你是我乾兒子,子,對於你,我還是可以管教的。什麼時候你把安然給接回來了,什麼時候你才有資格踏進這個家門一步!要是接不回來,那你就自己一個人過日子去吧!”王剛怒目圓睜,狠狠地瞪了唐贇一眼之後,便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鐘美芳望著唐贇,重重地歎了口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說你這孩子呀,怎麼就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呢?即便你真的能夠把安然給接回來,可是經過了這番折騰,你覺得安然和你還能回到從前嗎?”
“乾媽,您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會把安然給接回來的!”唐贇咬了咬牙,語氣堅定地說道。話畢,他便毫不猶豫地朝著屋子裡麵走去。
鐘美芳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祈禱著唐贇這次能夠順利地解決問題,挽回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
他們經曆那麼多,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可偏偏發生這種事。
唐贇快步走進房間後,先是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將身上的疲憊與煩惱一並衝洗掉。
然後,他換上了一身乾淨整潔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許多。稍作休整之後,他深吸一口氣,再次下樓而去。
而玉兒和許妙妙這時也來到樓下。
玉兒一見到唐贇,臉上瞬間布滿了陰霾,那陰沉的表情仿佛能滴出水來。竟然徹夜未歸,現在還好意思出現在?
然而,當她的目光觸及到唐贇額頭上的傷口時,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隻見那道傷口正汩汩地往外滲著鮮血,看起來頗為嚇人,但玉兒對此卻是視若無睹。
“唐贇,你的額頭……”一旁的許妙妙忍不住指著唐贇的額頭,關切地開口問道。
“沒事!”唐贇麵無表情地回應了一句,隨後便頭也不回地徑直朝著廚房走去。
許妙妙見狀,連忙用胳膊肘輕輕捅了捅身旁的玉兒,壓低聲音說道:“他受傷了呀,你快去幫他處理一下傷口吧!”
“哼,活該!誰讓他夜不歸宿的!”玉兒狠狠地瞪了唐贇遠去的背影一眼,語氣中充滿了怨氣和不滿。
“玉兒,你彆意氣用事,安然走了,他心裡肯定也很難受。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去接我們,他也不會有機會被人下藥,發生那樣的事。
他現在的情況多多少少和我們都有些關係!”許妙妙勸道。
玉兒還想為自己據理力爭,但發現自己竟然詞窮了到不知道說什麼好!”
“玉兒啊,當下最為緊迫的事情就是要勸說安然回心轉意啊!難道你真心希望看到他們就此分道揚鑣、勞燕分飛嗎?你想想看,如果他們真的離了婚,那麼安安和沐沐不就要失去爸爸了嗎?而你呢,你一直都心心念念著想要成為一名好姑姑!可若是他們真的走到了離婚這一步,並且安然還帶著孩子們遠走高飛,到那時,可憐之人可就不僅僅隻有一人了!”
許妙妙這番話猶如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擊在了玉兒的心坎兒上,讓原本態度堅決的她不禁開始有些猶豫不決起來。的確,儘管心中仍對某些事感到氣惱不已,但從內心深處來講,玉兒其實並不願意看到他們離異收場。
畢竟,她渴望成為那個疼愛侄子侄女的好姑姑,同時,她更希望他們可以一家人永遠幸福的過日子,讓安安和沐沐可以在一個充滿愛與溫暖的環境裡茁壯成長,既有溫柔慈愛的母親悉心照料,又有偉岸可靠的父親遮風擋雨。
“我——”玉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好了,你也彆跟著火上澆油了,讓安然冷靜一下,過兩天我們一起去看她,再勸勸她!最好是她能回來!”許妙妙拍了拍玉兒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