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峰一聽,收拾了一下東西,“行,我也不和你浪費情緒,小孫把案子結了,提交上去,該是什麼罪名就是什麼罪名。還有一點。把唐太太是華國譯審的身份也備注上!”
警員一聽,華國最高譯審不就是大學教授嗎?
而魯峰打的是文字遊戲,華國的職位名稱和說法隻有他們華國人自己清楚,作為米國的雇傭兵哪裡知道華國譯審到底是不是官職。
果然,如他所料,那名雇傭兵一聽這個稱呼,就覺得來頭很大,心裡頓時也亂了章法!
如果對方真的是華國官員,那麼自己可能真的就出不去了。
意圖綁架國家官員那可是重罪,再說那麼多人一起來到了華國,如果自己一個人扛下來這些,那也太不公平了!
看到魯峰和小孫要離開,那名雇傭兵立馬喊道,“等一下!”
兩人一起回頭看向他!
“想清楚了?”魯峰問道。
“如果我說了,你們會放了我嗎?”那名雇傭兵問道。
魯峰笑了一下,“這裡是華國,任何人都不能淩駕於法律之上!況且你覺得你離開這裡還能再回去嗎?任務失敗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哪裡更安全你應該知道!”
那名雇傭兵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但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緊接著,仿佛內心深處經過一番激烈爭鬥之後,他終於下定了決心要將事情的真相全盤托出。
要說為何這名雇傭兵會如此輕而易舉地選擇坦白一切,其最關鍵的因素就在於身為一名雇傭兵,他們所從事的每一項任務幾乎都僅僅隻是為了追逐那豐厚的金錢利益罷了,全然沒有如真正軍人那般堅定不移的信仰支撐著前行。
要知道,這群雇傭兵可是來自世界各個角落,涵蓋了不同的國家以及形形色色的種族。其中大部分人之所以甘願踏上這條充滿風險與危機的道路,無非就是衝著那誘人的錢財而去;當然,也存在一部分人是出於自身特定的意識形態或者宗教信仰才投身於此;甚至還有一些人純粹是因為對平淡無奇的日常生活感到厭倦,渴望通過這種極度危險且刺激的方式來打破常規,尋找彆樣的人生體驗。
一般情況下,雇傭兵們往往都會接受來自政府部門、私人企業亦或是某些個體雇主的雇傭請求,並以此換取相應數額可觀的酬金。由於他們的行動完全是以金錢為驅動,所以常常被外界視作一群毫無忠誠度可言並且嚴重缺失道德底線之人。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雇傭兵這一行業本身便處於一種灰色地帶。它猶如一把雙刃劍,既能替西方政府完成那些他們心馳神往但礙於明麵規則無法親自動手去操作之事,又能在諸如中東等地區當正規軍隊撤離之後,迅速填補空缺並發揮作用。如此一來,不僅可以有效控製成本支出,還能夠巧妙避開諸多法律法規對於軍事行動方麵的種種限製及約束。
“我我叫喬治,三十二歲,之前是h國人,因為留下了案底,就逃到了米國,加入了國籍第九雇傭兵團,現在是米國人,我們受雇於米國的嘉信金融公司!
……”
那名雇傭兵一邊說,小孫一邊記錄著。
“國籍第九雇傭兵團?這種組織在我們華國那可是被視為極度恐怖和危險的存在!毫不誇張地說,它們就是名副其實的恐怖主義組織!”魯峰麵色凝重地說道。他深知這個組織的危險性以及對社會造成的巨大威脅。
魯峰又繼續追問道:“那麼,像這樣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到底有多少成員呢?而此次又派了多少人來華國執行任務?”
喬治深吸一口氣,緩緩回答道:“我們這個傭兵團總共有一百五十八人。長期以來,他們都通過綁架、暗殺等手段謀取高額報酬。至於這次來華國的人數,我們總共來了三十人。不過,說實話,我也不清楚後續是否還會有其他人員抵達華國。就目前而言,我們是以四人為一組展開行動的,而這次執行任務的恰好就是我們這四個人。”
“你們企圖綁架,劫持唐太太的動機是什麼?”魯峰又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並不知道原因!”喬治搖了搖頭說道。
“你們是奉了誰的命,是聽誰指揮的?你們的藏匿地點又在哪裡?”魯峰繼續問道。
“我們一起來到華國的還有一位團長,是他給我們分發的任務!”喬治回答道。“而且,我們先來到華國後,為了縮小目標,就分散開來了,而且經常換住處,團長聯係我們時,我們才能找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