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抿嘴一笑,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娘娘,近日裡承乾宮倒是有些不尋常。”
剪秋開口說道。
“湘貴人?”
皇後有些奇怪地看向剪秋問道。
這湘貴人雖然得寵,可卻與華妃那般大張旗鼓相反,端是一副清冷孤傲的性子。
平日裡甚少和其他妃嬪走動一二,唯有延禧宮的安常在倒是偶爾會去承乾宮幾次。
她本人倒是鮮少在除開請安之外的日子裡出宮門,大多數時間都安安靜靜地待在承乾宮。
雖然皇後一直都將對方當成是會取代自己皇後位置的心腹大患,可是對方這般低調的做派卻讓她逐漸降低了幾分警惕心。
畢竟她就算是受寵,可暫時也隻是一個貴人罷了,還遠比不上華妃對她的威脅那麼高。
而華妃又是個一向喜歡跟自己對著乾的人,這樣一拉,她的確疏忽了承乾宮。
“宮裡安插的小宮女寶蓮告訴奴婢,說湘貴人好似身子不太好,還請了太醫開藥。”
由於皇上出手,因此富察知希懷孕的消息被隱瞞地很好。
再加上富察知希本就不是一個喜歡外出的個性,這紫禁城也沒有什麼好逛的地方。
況且自己懷孕之後,擔心出現什麼意外更是小心謹慎地待在自己宮裡,不肯跨出宮門半步。
所以就算是皇後也不知道富察知希已然有孕的事實。
“是嗎?”
“看來這湘貴人的身子的確不太好,不過這樣更好,也免得本宮動手了。”
若是湘貴人和華妃那樣一直都沒有懷孕,她倒也不是能容忍對方。
可是她要是有了子嗣,那必然會影響自己現在的地位,為了保住皇後的位置,她是絕不可能讓對方將孩子給生下來的。
“若是這樣,娘娘豈不是少了一個心腹大患?”
剪秋笑著看向皇後說道。
“讓寶蓮小心盯著湘貴人,若是有任何異樣都及時稟報,本宮不會虧待她的。”
皇後轉動著手裡的佛珠,臉上端是一派慈眉善目的樣子,可手裡卻沾上了不少人血。
承乾宮
“小主,你知道嗎?那個餘答應居然又得寵了。”
玉湖有些急切地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哦,是嗎?”
富察知希自然知道這裡麵是怎麼一回事兒,不過卻故作不知地問道。
“這餘答應跪在皇上門口唱了一晚上的昆曲兒,把皇上的心都唱軟了,這才總算是複了寵。”
“小主,皇上未免也太好性子了吧,居然犯了這樣的錯,都能重新得到聖寵。”
玉湖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也不奇怪,餘答應是犯了錯,可是已經得了懲罰了,皇上自然是不會再計較了。”
“她隻要還會唱昆曲,這皇上隻要還喜歡聽,這重新得寵有什麼好奇怪嗎?”
富察知希開口反問道。
“可是,可是。”
“好了,沒什麼好可是的。”
“你們主仆二人又在說些什麼呢?”
皇上穿著一身常服邁步從外麵走了進來,有些好奇地問道。
“給皇上請安。”
“你身懷有孕,不必如此多禮。”
皇上伸手將人給扶了起來。
“皇上今日穿得好特彆啊,看上去顯得和平日裡很不一樣。”
富察知希有些好奇地看著明顯扮嫩的胤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