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河上這座木板橋的寬度,僅能較寬鬆的容一個人過橋,二人並排過橋,就顯擁擠。
日軍陸續上橋和到達木板橋北端後,就開始往外推搡大石頭。
堵住木橋北端的六塊大石頭都很沉,分兩排兩層壘放,一二個人根本撼不動。
日軍先扶著八九個人爬上石碓,翻過大石頭,從北麵推開一排三塊石頭,然後才能從木橋這邊,推開剩下的三塊石頭。
日軍從石堆上翻過去8個人推石頭,在木板橋這邊擁擠著6個人,剩下6人站在木板橋中間或南端待帶著。
日軍要推開大石頭,手裡拿著或肩上扛著的三八大蓋槍就是累贅。推搡外圍石頭的8名日軍,將步槍順手立在一叢灌柳叢上,全力以赴推石頭。
而在木板橋這邊的6名日軍,則將槍支交給身後的6名日軍手裡,讓他們暫時拿著。
日軍槍支離身,橋中間和橋南端的6名日軍,手裡都拿著兩支槍,在狹窄的木板橋上,很難快速開槍,這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隱蔽在木板橋南端榕樹上的溫丹立即飛掠下樹,向著南端橋頭站著的2名日軍撲過去。
這2名日軍正在觀看同夥推搡石頭,絲毫沒有留意身後有人襲擊他們。
溫丹在空中已伸出雙掌,對著2名日軍的後腦勺拍去。
這2名日軍剛聽到響動,尚未回頭察看,兩顆腦袋已被劈碎。
這2名日軍各自輕哼一聲,就倒下了。
這2名日軍的哼哈聲,讓站在木板橋中間的4名日軍覺察到異常,他們即刻轉過身來,看到一位年輕道士劈殺了2名同伴,遂向溫丹衝過來。
溫丹原本可以揮掌擊殺這4名日軍,他擔心自己大力擊打過去,這無堅不摧的渾元真氣會擊斷橋麵板和護欄,甚至打斷木橋梁,毀掉這座木橋,所以他在木橋上不敢用重掌。
溫丹解下腰間束著的飛爪繩索,迎上橋麵。他瞅準距離,右手甩出3米長的飛爪。
這條頂端帶著五根彎鉤鋼爪的繩索,箭一般射向最前麵那名日軍手裡的兩支步槍。
這名日軍兩手各執一支步槍,他無法快速上膛槍彈射擊,竟直挺挺端著兩支步槍,用兩柄刺刀刺向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