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侄說話前,就已經又從座椅內走出,麵向著葉搏,緊張作態的站立了。
葉搏聽到這裡,卻突然的先笑著看向了三哥了。
“三哥!這敢情就我一個人,還一直蒙在鼓裡呢。”
“那我回去後,你不是也沒問麼?
就那小子,我都不知道是該打還是該賞。
你從他手腕中奪走的那個陰陽法環,果然就是師父他老人家送給大師兄的,後來繼承到了長子手上。
那小子當時是從他大伯書房偷走,原本是打算出去顯擺一圈再偷偷摸摸還回去的。
哪想我道門法器,都是有靈性的,冥冥中注定的,就被你給收了去。
你放心,你當日不管怎麼收拾的他,都不算犯法的……”
“該收拾!該收拾!收拾的還有點太輕了呢。
當時我知道了這事,拎回家後脫了衣服,是有賞了他二十幾個皮鞭子的。
目無尊長,衝闖師爺;偷盜我師門重器,顯擺示人,任何一條的都是他罪有應得的!
現在徹底老實了,被他大伯罰的要在白雲觀中擔夠一年的廁所的……”
三哥說完,老師侄又“不解恨”的補充……
葉搏笑嗬,哪裡還把這種小事放在心裡。伸手學著示意,讓人先坐了回去。
隨後又文鄒鄒的試著說教。
“終究還是受了社會上一些不良習氣侵染,這回也算是給個小小的懲戒吧。有錯能改,善莫大焉……
那他……,那小子,叫的什麼名?”
“當時剛好生在白天,按照咱們宗門字序,就隨便的叫了個“光明”的……”
老師侄趕緊的給回複。
“葉光明,這名字很不錯!”
葉搏恭維了一句,說到這事,突然的就聯想到自己將來萬一要是也有了兒子,如果按照宗門裡的字序給起名的話,那是不是也該叫“葉法什麼”,什麼的了……”
思想一跑毛,不覺得又想笑了,反倒是給人了一種和藹可親,容易親近的印象。
“那三哥,後來追到咱們秦州的那個人,我記著是姓段,又是什麼關係?”
葉搏隨後索性的又把心裡頭的最後一個疑惑也問了出來。
“算是他們光字輩的大師兄吧,跟著法誌,算是入室弟子吧。
你試過他的身手沒?感覺怎麼樣?”
三哥果然什麼都知道,很隨意的回答。
“挺斯文謙虛的一個人,我們沒過招。”
“再多幾個他們同輩的人數,也定然不是小師叔對手的。
在他們那一輩中,光明其實已經算是武技上最出彩的幾個了。聽他後來交代,在小師叔手下,卻是連一招的過手之力都沒有的。
家兄後來派了性格最為沉穩的光達去秦州,不知情之下實際也是帶著化乾戈為玉帛的誠本意去的……”
老師侄很會說話,趁機解釋道。
葉搏卻沒有順著他的話去接,而是就著他前麵的話,不經意的感慨了一句。
“就我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三哥從來都是不帶正眼看的……”
老師侄有點很明顯的對葉搏潛意識裡看得更起的,葉搏是略感生氣的,剛好的趁機就抬了三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