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一邊哭,一邊給昏迷不醒的,拓跋宏喂藥,道:“
殿下,求您喝一口吧!
殿下,您要是有個好歹,我們這些個隨從,就都活不成了!”
婢女喂進去的,一勺湯藥,順著拓跋宏的嘴角,流出來了一半。
拓跋宏的臉上,毫無血色可言,屋裡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兒和藥味兒。
青瑤暗忖道:“
若我不報複你!
拓跋宏,你也不會長記性,以後更殘暴的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因為,做惡沒有懲罰,膽子會越來越大!”
屋內,雖然點著燈火,卻還是很昏暗,慘淡的光,像無聲的哀歌一般,縈繞在屋中,幾個仆人的心頭兒。
這裡,氣氛低迷且壓抑,讓人透不過氣兒來。
青瑤隔著幾十丈的距離,用蜜蜂探了一下,拓跋宏的氣息,發覺他的求生意識強烈。
青瑤斷言:拓跋宏死不了,雖傷到了腹部,造成了大量的出血,但沒有內傷。
且那些珍貴的靈藥,還不是,儘著他一個人使用。
青瑤通知小蜜蜂道:“
你可以,飛出那家酒坊了,不必回來,我放你自由!”
青瑤收回靈識,安心歇息。
淮山仍是坐在,窗前看書,一副認真專注的模樣,倒真像是個,認真攻書的好少年。
一晃,兩個月後,青瑤背上的傷,已經痊愈,拓跋宏也健步如飛。
最可喜的,樊郎中已經醒了。
林聞向青瑤,送上一株五百年的“禁花宮”,笑道:“
之前,林某一時魯莽,重傷了範郎中。
還望範郎中,看在林某誠心悔過的份兒上,原諒我當時的冒失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