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瑤及時的,收住了話頭兒,沒將“生離死彆的,這一類話”說出口。
淮山一連喝了,四五口的酒,勉強釋懷道:“
兄台高見,但我現在,還無法釋懷,也許過幾年,我便能看開些,也說不準!”
青瑤變出兩個梨來,一個放在自己的腿上,另外一個,放在自己,與竹編船篷之間的空隙。
青瑤用手袖,胡亂抹了幾下梨,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船艙內,一時,隻有青瑤咀嚼的聲音,和淮山小口喝酒,吞咽的動靜。
外麵的雨,漸漸地小了不少,換成了牛毛細雨的程度。
船夫劃船的速度,說快也不快,可也談不上慢,隻好說很平穩。
淮山悄無聲息的,變出一個攢心點心盒來。
淮山眼瞅著,青瑤吃完梨子,將點心盒遞上道:“
愚兄做的糕點,賢弟,你嘗嘗看!”
青瑤伸手摸索著,又順勢搭了一下,淮山的脈象。
淮山握著青瑤的手,幫她拿了一塊桂花雲片糕。
青瑤慢慢的,送至嘴邊,先嗅了一下氣味,才放心的,張嘴咬了一口。
淮山自己也吃了一塊,並道:“
說了半天,愚兄還不知,賢弟的名諱呢?
我是方淮,字小山!”
青瑤吃著雲片糕,開口道:“
楊二郎,本地人!”
青瑤心裡發笑道:“
怎麼樣,這個名字,夠普通的吧!
你在軒一城,打聽一下,有多少人,和我同名同姓的。
你還惦記著,讓我穿幫,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