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副頭兒!”
曹阿貴如聽見,發餉一樣的叫喊聲似的,咧嘴而笑,立刻對著房門,回應道:“
哎!我這就過去!”
曹阿貴用右手,指著房門,對封慶暉,陪笑道:“
封郎君,阿貴還有其他公務在身,就先去忙了!”
封慶暉笑著,對曹阿貴,點了一下頭。
曹阿貴,一麵往房門的方向,倒退著走,一麵笑著拱手道:“
封公子,您忙,您請自便!”
曹阿貴推門,走出值房,下了台階,忙挽起衣袖一看。
他的手臂上,有皮下出血的痕跡,星羅棋布的血點子,十分有規律。
曹阿貴忙放下衣袖,並抬手,用袖子,將額頭上的冷汗,拭去。
屋裡的封慶暉,麵色陰沉的,站在桌旁,望著桌麵上的黑沙吊子,囁嚅道:“
到底是什麼人,要抓青瑤呢?
這些年來,查來查去,線索便忽然斷了,竟都成了‘無頭公案’!
還是,範小四的那些年,最讓人踏實,惦記她的人,也少!”
淮山用後腰,倚著桌沿兒。
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紙盒來,紙盒裡,隻剩最後兩顆“毒糖果”。
淮山看著,那兩顆糖,猶豫了兩句話的工夫,輕輕的拈起其中的一塊糖,放進嘴裡。
內宅中,青瑤的房間裡,隻有青瑤一個人。
青瑤坐在小畫案前,往糖漿裡,倒鴆毒。
青瑤瞄了一眼,旁邊的白瓷粗口壺,道:“
我用不用,再往裡麵,倒些‘燒刀子’呢!
那樣的話,這成品的‘毒糖果’,除了甜,還有酒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