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安遠侯,身子骨不好,他曾在衙門裡,做過幾個月的堂官,後因咳血舊疾,辭官回家!
去年,他從安遠縣的封地宅邸出發,走了大半年,才到皇都南平城!”
青瑤聽著拓跋宏的話,脫口而出道:“
大伯想把我,嫁給安遠侯,所以,讓他來接我回南明嗎?
好讓我與這個安遠候,在半路上,互相了解,培養感情,是這個意思嗎?”
拓跋宏雙手攥拳的,說道:“
青瑤,哥哥不會,讓安遠侯稱心如意的!”
青瑤心裡念道:“
我隻是想,診一下他的脈象,看看他,還有沒有救?
至於,婚事嘛?我不認為,我與這個安遠侯,能走到一起!”
炕上的胡景璿,突然動了一下身子。
青瑤忙上前,給胡景璿診脈,隻見,胡景璿的眼球,在他的眼皮之下,快速的轉動著。
一盅茶的工夫後,青瑤對拓跋宏,笑道:“
脈博比剛才,強健了許多,他是在做夢,他的意識,在快速的運轉中!
這是,他要醒過來的征兆!”
拓跋宏看著,手上的密箋,沉吟的說道:“
青瑤,那你就帶上胡景璿!
把他,和安遠侯放在一起,他的優勢,更為明顯!”
青瑤很不喜歡,拓跋宏的這句話。
從那些,與我身份對等的,王侯公孫之中,摘幾個人出來。
最後,隨上位者的喜好,定下一個,與我門當戶對的駙馬,下旨賜婚。
而作為個體的兩個人,隻有順從的權利,抗旨便是死。
青瑤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看著窗外,不遠處的樹林,道:“
把我找回來,隻是為了給我賜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