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大黑牛。”
荊車可的聲音回響在樊塊的耳邊,以至於導致樊塊根本就分不清荊車可到底是在哪裡。
“彆找我了,你個呆子,你是找不到我的。”
荊車可說完再也沒有了聲音,隻留下了東張西望的大黑牛樊塊。
“有人來了。”
朱啟午提醒道,他能感覺到。
果然,朱啟午說的沒錯。
敵人一個個手拿著大刀走了過來。
“哎我去,我以為就一個人呢,原來是兩個人啊。”
為首的這是在調侃大黑牛膚色。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朱啟午很是平淡的說道,他都習以為常了,現在就好奇到底是誰派來的人。
“殺你的人。”
為首的男子冷冷的說道。
“殺我的人很多,你報上名號來。”
朱啟午冷冷的說道:“敢做不敢當?有本事說出來啊。”
“說出來就說出來,我怕你什麼。”
男人一臉的自信的說道:“實不相瞞,當你們到了南河省,我們就收到的了消息,在南河省的刺殺都是我們做的。”
“不過上次讓你僥幸逃走了,不過這次你可就不會這麼走運了。”
“原來上次的刺殺就是你們安排的啊。”
朱啟午冷冷的說道:“說吧,我到底是怎麼得罪了你們。”
“得罪我們的不是你,而是你的父親朱威龍。”
男人不鹹不淡的說道。
“我的父親?”
朱啟午一臉的無奈,沒想到被追殺這件事還能連帶的,於是乎無奈的說道:“既然不是我得罪的,那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想報仇就去找他啊,找我乾啥啊?”
“你以為我們不想嗎?”
男子一臉生氣的說道:“你父親這個老家夥,真是厲害得很,天天龜縮在宮裡。你讓我們怎麼報仇?難不成我們還要殺到皇宮中去?”
“你說的沒有毛病。”
朱啟午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道:“可是為啥是我啊?跟我來的還有二哥啊。你也可以殺他啊,為啥非得殺我啊。”
“哈哈,你這小子求生欲很強啊。為了自己活命,居然可以獻祭父親跟兄弟的命,你可真是人才。”
男子直言不諱的說道:“為啥要殺你,因為你癱瘓,殺你最容易。”
“殺我最容易?”
朱啟午笑嗬嗬的搖搖頭說道:“我可是打敗匈奴的人,你覺得我比較容易?”
“你說的是以前。現在你再看看你。”
男子冷冷的說道:“現在你就是帶走的羔羊了。”
“兄弟們,動手。”
“等等。”
朱啟午立刻說道:“那你還沒說清楚,你們到底是誰?”
“你居然大言不慚的問我是誰?那我就告訴你。”
男子冷冷的說道:“按照你們的話,我們是前朝餘孽,你們做的就是我們的薑山。”
“哦哦,原來你們是前朝的人啊。”
朱啟午恍然大悟的說道:“那殺我確實是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