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現在居然還敢欺騙我們靖安王,看我不廢了你的胳膊。”
大黑牛樊塊說著,從身後拿出了一把斧子,然後朝著唐啟君走過去。
“我說的都是真話,都是真話。”
唐啟君苦苦哀求道。
“那靖安王為啥說你,說的是假話?”
大黑牛拿著斧子就劈了過去,嚇得唐啟君直接尿了。
“不好意思,我劈歪了。”
大黑牛樊塊嘿嘿一笑的說道。
“我說的真是真話。”
唐啟君嚇破了膽了,把知道的都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都說出來了。
他們都是單線聯係的,他的上級也就是苟富貴。
苟富貴有任何的消息,都會告訴給唐啟君,讓他們行動。
他自己隻是一個聽命令的打手,知道的消息很少。
“原來是這樣啊。”
朱啟午索然無味的說道:“那留著你的作用也不是很大啊,一點價值都沒有啊,還不如殺了呢。”
“彆殺我,彆殺我,我有用。”
唐啟君痛哭流涕說道:“我知道他們在北河省滄州的據點。”
“你騙人。”
朱啟午冷冷的說道:“剛剛你都說了,你們是單線聯係的,結果你怎麼會知道北河省的事情,而且還是據點這麼機密的事情呢,所以你在騙人。”
“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唐啟君著急的說道:“北河省的事情是被我僥幸知道的。”
“有意思,來說說看。”
朱啟午很是好奇這個唐啟君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曾經去那裡拉過錢。”
唐啟君開口就是王炸。
“拉過錢是什麼意思?”
朱啟午被唐啟君這個話給弄糊塗了。
“就是活動經費。”
唐啟君嘿嘿一笑的說道:“每個月我都會去滄州那裡用馬車拉錢的。”
“你們這是用了多少錢啊?居然還用馬車來拉。”
朱啟午感覺到不可思議。
“沒多少錢,我們拉的都是銅錢。”
唐啟君尷尬的說道:“我們沒有金子,也沒有銀子,更沒有銀票,但是我們的銅錢很多,一車一車的。”
“等等。”
朱啟午發現了重點,什麼叫做銅錢很多。
每個月都一車一車的拉銅錢,這可為啥是源源不斷,難不成這是在鑄幣不成?
朱啟午被自己的想法著實給嚇了一大跳。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不就是在源源不斷的在資助叛軍嗎?
“這個月的活動經費已經領過了嗎?”
朱啟午著急的問道。
“已經領過了。”
唐啟君慢悠悠的說道:“這個活動經費我們都是月初就開始領取的。”
“不錯,不錯還挺準時的。”
朱啟午點點頭說道:“怪不得你們的人還挺多的。”
唐啟君用另一個胳膊摸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要乾什麼?”
大黑牛樊塊如臨大敵一樣。
“彆緊張。看看他到底想乾什麼。”
朱啟午一臉的輕鬆,現在他這個樣子根本對他不能造成任何的威脅的。
隻見唐啟君從懷裡拿出了幾個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