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的玩玩?”
朱啟日笑嗬嗬的說道:“你得意思是你想要隨便玩玩?”
“對啊,我想要隨便玩玩,這個很難嗎?”
李玉冰一臉的笑嗬嗬的樣子。
朱啟午看著李玉冰這個樣子就知道了,李玉冰是胸有成竹的,這是在戲耍他們呢,於是一點也不擔心。
“你會嗎?”
反觀朱啟禾一臉的擔心,走了上前說道:“算了吧,彆到時候丟人現眼了。”
“二哥,你挺關心人家的啊。”
朱啟日酸溜溜的說道。
“三弟,莫要開這種玩笑。”
朱啟鋤冷冷的說道,不過何時何地這種東西都是禁忌。
“太子教訓的是。”
朱啟當這次直接稱呼的是太子,而不是大哥了,心裡狠狠地說道:“明天你就不是太子了。”
“我說隨便就是隨便。”
李玉冰輕飄飄的說道:“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
眾人一陣驚呆,本以為也是四皇子一樣的打油詩,結果居然是名句。
就在大家還在震驚的時候,李玉冰又開口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朱啟午雖然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但還是被震驚了,這兩句看起來簡單,但是描寫的確是非常的準確的。
“這玩意不就是隨便玩玩嗎?很難嗎?”
李玉冰來到朱啟當的麵前笑嗬嗬的說道:“這有什麼難得啊?你還想聽嗎?我還有。”
朱啟午被懟的啞口無言,他真的是打了眼了,把人給看扁了。
“夠了,夠了。”
朱啟鋤看見三弟被羞辱了內心還是很開心的,你不是很狂嗎,你你在狂啊,讓一個丫頭片子都給欺負了,笑嗬嗬的說道:“這哪是隨便說說,這是出口成章,這是奇才,奇才啊,五弟這是撿到寶了。”
“怪不得五弟要非你不娶呢。”
“太子說笑了,我小小女子怎麼能算的上奇才呢。”
李玉冰一臉謙虛的說道:“剛剛太子說月亮的主題,我現在文思泉湧,想到了幾個。”
“好好,說來給大家長長見識。”
朱啟鋤也是一臉的希望,看看這女子又能說出來什麼詩句。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李玉冰聽了朱啟當的詩,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句。
“這寫得比四弟的好。”
朱啟禾一臉認真的說道。
朱啟當用眼睛斜了他一眼。
“確實是比四弟寫的好。”
朱啟鋤也是這麼的說。
朱啟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你不是說有好幾句嗎?怎麼就一句啊?”
朱啟日嘲諷的說道:“你再說幾個讓我們開開眼啊。”
“那就讓你開開眼。”
李玉冰笑嗬嗬的說道:“三皇子,那你可給我聽好了啊。”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說完,李玉冰直接貼臉開大的說道:“三皇子,你覺得怎麼樣?”
“挺,挺好。”
朱啟日結結巴巴的說道,他想說不好,可是在座的也都有文化的,他也隻能無奈的承認了。
“我就說隨便玩玩吧,有些人還不信?”
李玉冰持續的嘲諷道。結果給朱啟日羞的臉都紅了,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李小姐不愧是李大人的閨女,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朱啟鋤笑嗬嗬的說道。
聽到這樣的誇獎,李玉冰本來開心的臉上頓時沒有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