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啟午一臉認真的的說道:“條條大路通京城。”
“額,可以。”
李玉冰無奈的點了點頭。
“沒在家,沒在家。”
遠遠的就傳來了荊車可的聲音。
“那肯定是被人給抓走了。”
李玉冰一臉認真的說道:“抓他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她在礦區得罪的人。”
“有道理。”
朱啟午點了點頭說道。
“老板,我還有情況要彙報。”
百裡守信吞吞吐吐的說道。
“什麼事情,有話直說。”
朱啟午不明白現在百裡守信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荊車可的父親,我看著有點不對勁。”
百裡守信弱弱的說道。
“有點不對勁?是什麼意思?”
朱啟午有些想不通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荊車可的父親有些讓人害怕。”
百裡守信慢慢吞吞的說道。
“有些讓人害怕?”
朱啟午現在真的有些聽不明白百裡守信的話了。
“對。”
百裡守信點了點頭說道:“他身上有一種陰冷的氣質,就簡簡單單的看了我一眼,我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那感覺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
“你可彆瞎說,你這話讓荊車可聽見了多不高興。”
朱啟午聽了之後板著個臉說道。
“我沒瞎說。”
百裡守信為自己辯解的說道:“如果荊車可在這裡的話,這個話我肯定是不會說的,這一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在說,我本來也不想說的,不是你告訴我,讓我不要說的嗎?”
“你這是怪我了?”
朱啟午板著臉說道:“有你這麼形容人家父親的嗎?”
“可是那種感覺就是啊,騙不了人的啊。”
百裡守信為自己叫屈。
“感覺?什麼狗屁感覺。”
朱啟午一臉嚴肅的說道:“沒有任何事實那就是無稽之談。”
聽到朱啟午這個話,百裡守信無奈的隻能閉上了嘴巴。
李玉冰看不下去了,主持公道的說道:“你發什麼火。”
“讓說的是你,不讓說的也是你。”
“感覺怎麼不靠譜了。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自己的心是不會騙人的。”
聽到李玉冰為自己撐腰,百裡守信露出開心的微笑,這還是有人講道理的啊。
朱啟午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你繼續說,還有啥不一樣的感覺。”
李玉冰對著百裡守信說道。
“最大的感覺就是這個人身上有一種死人的感覺。”
百裡守信想了想說道:“我把荊車可消失不見的事情告訴給他們兩個,老婦人倒是一臉的關心。”
“不過他的父親聽了麵無表情,還告訴我不用擔心的,沒什麼事情的。”
“你覺得天底下有這樣的父親嗎?”
“應該有。”
李玉冰很是紮心的說道:“我的父親就不關心我的死活。”
兩人聽了就當作沒有聽見一樣,毫無反應。
“你說的對,他這個父親確實有些古怪。”
李玉冰一臉認真的說道:“不過這個真不用管,我們的重點還是抓緊把荊車可給找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