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啟午想了想說道:“周頭這個不太重要,有時間就去了解,沒時間還是全力尋找荊車可。”
“而且根據我的推斷,荊車可極大的可能就是被人給綁到礦區了。”
“你在礦區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放心吧老板。”
樊塊一臉認真的說道。
“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朱啟午下達了逐客令。
樊塊跟他們告彆,然後就往回走。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
這時候已經把毛毛安頓好的毛利已經找過來了。
“我來這裡拉屎。”
樊塊笑嗬嗬的說道:“我看那不是有個房子嗎,我尋思去那裡找個廁所方便一下。”
“那個房子?”
毛利一臉害怕的說道:“那個原先是道觀,後來破舊不堪了。”
“你膽子可不小啊,這種地方你都敢去。”
“既然是道觀,現在怎麼這麼破爛不堪了,我看裡邊的神像都被毀壞了。”
樊塊一臉的好奇的說道。
“那是有人故意破壞的。”
毛利壓低聲音說道。
“有人故意破壞的?那可是神像啊,他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樊塊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裡麵的事情複雜著呢,不是三句兩句就能夠講清楚的。”
毛利有些害怕的說道:“抓緊回去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行,聽你的,不過明天你給我講講這裡麵的事情。”
樊塊一臉的求知欲。
“行,行,聽你的。”
毛利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於是兩個人回到了礦區。
一進到宿舍,樊塊發現毛毛已經呼呼大睡了。
於是樊塊也躺下就睡,本來還不放心的毛利,聽到樊塊的呼嚕聲,於是自己也躺下休息了。
“毛利,毛利。”
過了一小時,樊塊輕聲的喊道。
可是毛利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看就是睡的太死了。
樊塊悄悄的站了起來,然後就看見了已經呼呼大睡的了毛利了。
樊塊嘿嘿一笑,然後躡手躡腳的就走了,生怕把他們給吵醒了。
樊塊走了出來,東看看西看看,逛了大半天,一點發現都沒有,這個礦區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是路癡的話,現在早早的已經迷路了不可。
就在樊塊心灰意冷,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突然遠方走出來了五六個人
樊塊眼疾手快的躲了起來,悄悄的跟在他們的身後。
隻見這幾個人一路上非常的警惕,不時的回頭張望。
樊塊害怕發現,隻能遠遠的跟著,不敢靠近。
再加上天色黑暗,樊塊很快就看不到他們去了哪裡了?
樊塊在附近轉悠了半天,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
“你怎麼在這?”
說話的是周頭,當周頭看見樊塊的時候一臉的詫異。
“酒喝的太多了,我出來尿尿,結果這一不小心就迷路了。這裡太大太亂了。”
樊塊不假思索的說道。
“沒事,沒事,我送你回去。”
周頭笑嗬嗬的說道,然後一邊走一邊說道:“以後大晚上的就不要出來了,外麵非常的危險的。”
“知道了,知道了。”
樊塊點頭哈腰的說道:“周頭大晚上的你怎麼沒睡啊?”
“嘿嘿,跟你一樣。”
周頭笑嗬嗬的說道:“被尿憋醒了,出來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