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啟午看著一臉擔心的小兩口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把周冠世給抓住。”
“這個你們就彆想了。”
荊門崗搖了搖頭說道:“當房屋倒塌的一瞬間,他就已經得到消息了,現在再去找他,根本找不到的。”
“這麼誇張?”
朱啟午有些不信邪的說道:“這可是大墓啊,他們就舍得這麼放棄了,你不是說他們也堅持了一個月了嗎?”
“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他們心甘情願嗎?”
“不心甘情願能咋的?”
荊門崗搖搖頭說道:“天大地大,大墓更是數不勝數,他們的性命可就是一條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們肯定已經轉移了。”
“你說的有道理。”
李玉冰也是認同他這個觀點的。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期間,那個假醫生已經醒了。
“醒了啊?彆裝睡了,我看見你偷偷睜開眼睛了。”
百裡守信笑嗬嗬的說道,結果這家夥還不醒來,繼續在那裡裝傻。
百裡守信也不慣著他,上去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
“啊,疼。”
假醫生疼的地上翻滾,用手捂著肚子。
“現在醒了吧?”
百裡守信笑嗬嗬的說道。
“知道你為什麼挨打嗎?”
朱啟午自己推著輪椅來到了他的麵前。
“不知道。”
假醫生嘴硬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
朱啟午冷冷的說道。
“我是醫生,我是你們請來看病的醫生。”
假醫生一臉嘴硬的說道。
“你在說假話。”
朱啟午說著,推動輪椅然後直接壓在了他的手掌上,停了下來,笑嗬嗬的說道:“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嗎?”
“我說,我說。”
假醫生求饒的說道。
“希望你接下來說的都是實話,要不然後果你自己知道的。”
朱啟午冷冷的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麼人了吧?”
“我是紅衣教的人,我叫賈義。”
“算你識相。”
朱啟午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在紅衣教是什麼職位?”
“我就說最普通的一個,也是最底層的一個。”
賈義認真的說道:“我在紅衣教裡就是小小的參事,我上麵還有堂主,堂主上麵還有長老,長老上麵是左右使,最上麵是教主。”
“你們這個組織挺嚴格啊。”
朱啟午感歎的說道。
“你們這個組織到底想要乾什麼?”
“就是單純的騙錢嗎?”
李玉冰追問道,她可不相信事情是這麼的簡單的。
結果這個提問,直接把賈義給乾沉默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怎麼了?不好回答嗎?”
朱啟午冷冷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想要犯上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