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坐一會兒呢,蕭若風就來了。
蕭若風:“怎麼?還沒起啊?”
雷夢殺:“對啊,這子比我還賴床。”
蕭若風上前敲了兩下門,“百裡東君,過幾日……”
蕭若風敲了兩下門就察覺到裡麵沒有饒氣息,“師兄?百裡東君真在裡麵睡覺?”
雷夢殺:“他不睡還能咋?反正肯定不是在裡麵練功額哈哈哈哈。”
蕭若風歎氣道:“師兄,裡麵應該沒有人。”
雷夢殺:“怎麼可能沒有人,他總不能起個大早出門玩兒吧?”
雷夢殺不信邪的用力拍了幾下門,本想著把百裡東君給吵醒,誰想用力太大,把門給排開了。
淩亂無序的床鋪,椅子上還堆著百裡東君昨日穿的衣衫。
雷夢殺:“………人呢?!”
蕭若風喚來這邊住宿的外院生,詢問有沒有人見百裡東君去何處了,一人起早練功時見柳月公子座下的點燈童子和一位漂亮姑娘把人喚了出來,一同離去了。
雷夢殺:“柳四?柳四叫百裡東君乾啥啊?”
蕭若風直接抬腿往柳月的住處走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雷夢殺:“艾!你等等我!”
柳月院兒
柳月頗有閒情逸致的泡了花茶,來招待他這個現今為止最的師弟,“七啊,你今日怎麼有閒心來我這裡了?”
不等蕭若風開口,雷夢殺就嘰裡咕嚕的將話禿嚕個乾淨,中間還特意加了他見百裡東君屋內沒人時的慌張心情。
柳月:“嗬~百裡東君不是被我叫走的。”
雷夢殺的口乾舌燥,一口氣吞了一盞茶,“那靈素叫百裡東君乾啥?”
柳月走到湖心亭中,打開黃花梨蓮瓣圍棋罐,向對麵伸了一下手。
柳月:“來一局吧。”
蕭若風坐到他對麵執棋而下,“還請師兄為若風解惑。”
柳月撚起一子落入棋盤,“靈素有一摯交好友,名葉鼎,還有一兄長,名葉鼎之。”
雷夢殺驚呼道:“葉鼎?!葉鼎之?!那不是初試那倆黑馬嗎?!你的人,和人家兄妹倆是好友?!”
柳月:“人家兄妹倆本來對學堂大考沒什麼興趣的,是靈素動了妹妹,所以兄妹倆人才都參加了大考。再然後……”
蕭若風接上了他的話,“再然後,在大考初試中結識了百裡東君,今日他們幾人應該是一同出門玩耍了吧。”
雷夢殺驚訝道:“不是,就這麼容易就成朋友出去玩兒了?!”
蕭若風:“不然呢。意氣相投,誌同道合的少年們總是會相識深交的。更不必那葉姑娘性情真活潑,與人為善,初試過後有眾多初試的考生都想要與之結交,可惜啊,都是求門無路。”
柳月嘴角微微上揚,:“沒辦法,誰讓妹妹身邊有一個武藝高強,還護得緊的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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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
隨侍將靈素走之前吩咐的屜籠給上了柳月的餐桌上,還特意了一句這是靈素專門給公子留的。
打開蓋子,隻有空蕩蕩的,泛有油星的光盤。
哦,也不算特彆光,還剩下幾塊兒碎渣渣。(炸雞的酥脆外皮)
柳月氣笑了。
靈素肯定沒有那個大膽子來戲弄他,在稷下學堂來去自如,還能不被任何人發覺的隻有一人。
柳月:師父啊!您那麼多徒弟呢,能彆可著我這一個徒弟謔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