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鑽進被窩的許大茂,還在興致勃勃的給媳婦講著自己是如何發現的,如何把地窖拴上的,如何叫大家夥的,如何在人群中拱火的。
越說,越是興奮,說著說著,還手舞足蹈了起來,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一樣。
“你還這麼興奮,怕是經過了這個事情,易忠海要恨上你了,到時候給你個小鞋穿,看你這怎麼辦?他在單位是七級鉗工,高級工人,在院子裡是管事大爺,還是能說得上話的。”大茂媳婦說著。
“我會怕他!在單位,他就是個工人,我可是技術人員,電影放映員,宣傳科的,他跟我八竿子都打不著。管事大爺,就是個屁,也就是調節調節鄰裡矛盾。上次我娘過來收拾秦淮茹,易忠海那老小子,被罵的話都不敢說。我雖然不知道這老小子有什麼尾巴,被我爹知道了,但是肯定,這老小子不是什麼好鳥,一定有把柄在我爹手裡。你看著吧,他要是敢給我使絆子,我爹絕對能讓他摔個更大的。”許大茂無所謂的說道。
“隨你們吧,不過也都是鄰居,彆鬨的太大了。咱們畢竟還是在院子裡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撕破臉了也不好。”大茂媳婦,畢竟剛嫁進來沒多久,白天又上班,回家也不跟院子裡的人多接觸,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對院子裡的人都沒認全呢,還是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
“媳婦,我跟你說,就這個四合院,都有自己的小算盤,沒有幾個好東西。你也不用跟他們接觸,我也就跟中院的張所長家裡和柱子家裡聯係聯係,其他的也就是打打招呼。你跟他們交流,可要隨時長個心眼,彆被人給帶溝裡去了。要是無聊,就跟張家嫂子,蘇醫生去聊天。也就這兩家正常人。”許大茂本來也沒怎麼跟媳婦說院子裡的事情,這次正好說到了這個話題,就趕緊跟媳婦科普了起來。
“成成,聽你的,我也懶得跟他們接觸,每天上班都累死了。下了班就想歇著。不說了,我累了,睡了?。”大茂媳婦說著。
這新婚的小夫妻,許大茂腦袋裡麵也沒有彆的,每天都想著弄那事。這會酒醒了,腦袋也清明了,看著旁邊軟乎乎,香噴噴的媳婦,色心大起。
又是一陣春色。
因為淩晨醒了一次,再次睡覺,張帆和婁曉娥都沒有怎麼睡的太沉。加上今天兒子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淩晨被吵醒了,之後就有些睡不著,老是時不時的驚醒,還嗚嗚的哭了起來。
自從這孩子生下來,就很少哭,這下,可讓張帆和婁曉娥都是擔心無比。可是試探溫度,又沒有發燒,婁曉娥就一直抱著兒子,哄來哄去。在天色微亮之後,孩子才安靜了下來,再次安穩的睡去。
看著兒子安靜的睡著了,婁曉娥終於鬆了一口氣,把孩子放在了車上。
看著張帆也沒睡著,就說道:“你說這賈張世每次都叫老賈,叫東旭的。該不會真的叫上來了,把咱兒子嚇到了吧。”
婁曉娥神神秘秘的說道,老話不是說,這小孩子因為太小,眼睛裡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麼。
所以兒子今天的樣子,引起了婁曉娥的惶恐。他真怕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來了,讓兒子受驚。
婁曉娥是個從小接受教育的人,也是讀過大書的人,自然不是個迷信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些事情解釋不清。遇到這種事情,她也是拿不住,就像一個瀕臨溺死的人,總想抓到些什麼,來解救自己。
當了母親,自然會為孩子擔心,這會如果有人說,給孩子做做飯就能好,婁曉娥絕對馬上掏錢。
“你還信這個?”張帆有些玩味的笑道。
“我也不信,可是,你看孩子嚇得。”婁曉娥說著。信不信的,婁曉娥也說不準,她就是知道,隻要孩子沒事,好好的,讓她信啥都行。
“哪裡有那麼多那種東西,就算有,你男人我是衙門的人,他還敢來找我,再說了,你也不看看咱們床頭是啥!”張帆說著,指了指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