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明天我在過來一趟,家裡還有點東西,我跟你媽拿回去。”婁父說道。
“您就在家呆著吧,不用來了,明後天,我過來弄東西的時候,給你帶回去。省得再跑一趟了。”張帆說道。
這人啊,或許是到了年紀,就越來越舍不得丟東西,家裡的那些東西,不管能不能用了,就是想留著。
張帆準備給這老兩口來一個破爛換錢。
就研究所那邊的東西,足夠用了,缺什麼再說唄。
“怎麼才回來!中午吃啥了?”兩人剛進屋,婁曉娥就上前問道。
“沒吃呢,餓死了!”張帆和婁父一邊彈著身上的灰,一邊說著。
“一天弄不完,就明天再弄唄。”婁母在一旁說著。
“沒有多少了,我倆就想著趕緊弄完算了。”婁父笑著跟婁母說著。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吃過晚飯,幾個人湊在一起聊天,張帆找個借口,一個人出門了。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哦,不對,正是乾活的時候。
張帆一個人再次來到婁家,把婁父婁母的一些用慣了的老物件清理到一起,之後,快速把白天收拾好的箱子,家具等等東西,全都打包收進了空間背包。
弄完了之後,又在樓上樓下走了一遍,沒有什麼遺漏。
有了空間背包這個東西在,屋子裡就跟被抄家了一樣,有嫌疑的,正常的,張帆是能收就收。
誰知道婁父婁母用的痰盂是不是什麼老物件。
這個房子,張帆的打算也是一樣,租出去算了。
就婁家這個老房子,怕是要租給十幾戶人家,也不想這麼多人住進來,會不會把房子弄亂了。
隻要房子還在,等以後收回來的時候在收拾也就是了。
前後沒有一個小時,張帆就再次回到四合院。
剛進四合院,就看到閻埠貴兩口子帶著二兒子,小兒子還有小閨女,坐在門口,烤火聊天。
“三大爺,這麼好興致,還不回屋休息?”張帆說道。
“還早,還早,嘮嘮嗑。”閻埠貴回答。
張帆看這老家夥的表情有些怪異,甚至老臉還有些微紅。
這老家夥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表情。張帆心裡盤算著。
轉過月亮門,忽然想到,閻埠貴家裡老兩口帶著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一家六口人擠在一間半房子裡麵。
現在他家老大也結婚了,就是七口人了。
人家新婚的小兩口肯定是要單獨一間的,那剩下的五口人就是擠在一間了。
人家小夫妻要是辦點事,估計其他的人都要躲出去。
現在他家二小子也工作了,貌似也在想看人家。
這一大家子人以後可怎麼住哦。
添丁進口,肯定是好事,可是,添進家裡的人要住在哪裡,這才是大問題。
閻埠貴家裡老大老二都是在軋鋼廠工作,老大是張帆安排的,老二是柱子的工位。
憑借他們的倆的工作時間,想要在軋鋼廠分房,暫時是不要想了,還有一些比他們還要早進入廠子的人,住房問題還沒有解決呢!
想到這個事情,張帆忽然想到,婁家的那個房子。
如果,跟李副廠長說說,租給軋鋼廠做為員工宿舍,是個不錯的事情。
有軋鋼廠統一管理,這住進去的人員情況,就會簡單很多,而且,也不用張帆操什麼心,每個月的房租可以直接算到婁曉娥的工資裡麵。
並且,有了軋鋼廠的統一管理,這房屋的維護和保養,也是有一定保證的。
到時候,還可以走走後門,讓閻埠貴家裡的老大夫妻搬過去,幫忙管理一下,雖然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是對於一些公用的位置,總歸會有些好處的。
想到這個,張帆就把這個事情的前前後後,要怎麼做,盤算了一下,覺得事情應該沒有問題。
也就是跟街道和軋鋼廠兩個方麵打打招呼的事情。
這年頭,張帆弄出來房子給街道和軋鋼廠解決問題,這就不是張帆在求著兩個人單位辦事,明顯是張帆在給兩個單位解決問題。
見到跑到街道或者單位圍堵領導要房子的,還沒有跑出來送房子的。
進了屋裡,熱熱鬨鬨的。
下棋的下棋,聊天的聊天。
“柱子,過兩天上班了,跟我去趟街道,咱倆拉點家具去老房子那邊。”張帆跟柱子說道。
“成,你招呼一聲就是了。”柱子沒當一回事。
“跟你說,拉過去這還簡單,重要的是,咱倆還要把這些東西都放在房子裡麵。”張帆說道。
“啊!”柱子愣了一下。
忽然想到,婁家可是樓上樓下十幾間房子呢!
才明白任務的艱巨。
“到時候,也把大茂那小子叫上。他那工作,隻要不下鄉,也沒啥事。就咱倆,一天都乾不完。”柱子說道。
提起這個,張帆忽然想到,剛剛自己還準備給閻埠貴家裡解決住房問題呢,這乾活了,肯定也要把閻家的幾個人叫上。
倒不是張帆有這種好事就想著閻埠貴家裡,而是整個四合院都算下來,真的有住房困難的,也就閻埠貴家裡和賈家了。
父母還跟結了婚的兒子兒媳住在一起,還有半大孩子,想想就亂的很。
至於賈家,想都不要想。
另外就是,通過這幾年的觀察,張帆也覺得閻埠貴這一家人,雖然摳是摳了一些,但是該省省,該花花,還知道感恩,這不是挺好的麼。
再加上,閻家老大還在婁父的小作坊做過很長時間,這性格,人品,都比較了解。
張帆也放心一些。
好家夥,張帆已經把閻家老大當做婁家小樓的管事大爺在培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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