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麼?拿多了,到時候公安就找你了。”棒梗一副我很了解的樣子。
聽到棒梗這麼說,張強也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
少量多次,才是安全的。
有了兩塊錢,已經是很好的了。
盜竊二人組,就這麼美滋滋的離開了。
還彆說,就丟了這麼幾塊錢,這些人家還真的沒有發現。
在大部分人家,這種鐵盒子就是各家各戶存錢的家夥,每個月的精打細算,最後剩下來的錢,都是存放在這裡的。
一般平時不會進行盤點,都是到了年底之前,才會拿出來,進行盤點。
所以,一般都是平時存錢,到了年底,才統計出來,這一年存了多少錢。
隻要打開盒子,看到有錢,也就是了,畢竟沒有小偷,會隻拿走一部分的。
所以,盜竊二人組,順風順水,在過年之前,又盜竊了好幾次。
每次,都是拿走幾塊錢,讓人不容易發現的那種。
兩個人的口袋裡麵,錢越來越多,膽氣也越來越壯了起來。
可是,這一年的新年,很多人家,可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到了年底盤點的時候,家裡少了幾塊錢,這都不用想,所有的家長想到的都是一個點,就是家裡的孩子乾的。
可是,家裡的孩子沒有乾,自然不會認啊。
這樣的結果,那就是一頓暴揍。
敢偷家裡的錢,那結果,自然就是不用說了,好好的過年,就在很多人家的暴揍與哭嚎之中度過了。
當然,這種事情,派出所,還真的不知道。
這會的派出所,基本都處在了停滯的狀態,每天的學習,活動,占據了太多的時間。
就連片區的治安,都基本上靠大家自己維係了。
不過,在這麼大的運動之下,惡性案件還真的是幾乎沒有。
大年三十,四合院裡麵,也沒有了往日的熱鬨,家家戶戶關上門窗,自己悄悄的慶祝著。
“爸媽那邊怎麼樣了?”柱子一邊喝著酒,一邊問向蘇大夫。
“我爸那邊,不知道情況,我媽已經回家了,見不到人。”蘇大夫滴落著眼淚,語帶哽咽的說道。
“哎,老趙也被帶走了。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幾個局裡的領導,也都去了農場了。”柱子也是歎息一聲。
“柱子,你說老爺子那邊能說上話不?要不要給老爺子打個電話,我爸,我爸。”說到這裡,蘇大夫已經說不下去了。
“媽媽不哭,媽媽不哭。”小何平一邊給蘇大夫擦著眼淚,一邊說著。
“老爺子要是能說的上話,張哥他們一家,也就不用跑那麼遠了。”柱子也就歎息一聲說道。
這半年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事情之多,速度之快,讓經曆了太多事情的柱子,都有些應接不暇了。
上班沒動力,下班又是一堆的煩心事。
家裡的,單位的,柱子都感覺自己這半年,好像過了幾十年一樣困難。
“媳婦,彆擔心了,咱爸那邊應該還沒問題,部隊的情況會好上很多,一些以前的老領導,也被帶去談了話,很快也出來了。咱爸就是個軍醫,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柱子也就隻能這樣勉強安慰了一下媳婦。
這會,柱子終於明白了張帆臨走的時候,跟他說的,好好生活,是個什麼意思。
好好生活,才是這會最難的啊。
總之,這個新年,整個四九城的上空,好像都籠罩著一層重重的霧靄,讓人們都感覺呼吸困難。
就連大年初一,也沒有人四處拜年了,這會,大家感覺連說話,都要小心一些,最好的辦法,或許就是不要跟彆人有太多聯係了。
遠在西北的張帆一家,倒是還好。
在這種時候,這座遠在西北的工廠,仿佛成了一座孤島,風浪再大,也沒有對他有太多的波及。
該生產生產,該生活生活,老爺子已經完全的退了下來,每天就在家裡含飴弄孫的。
這個新年,張帆家是跟李廠長家裡一起過的。
他家裡就兩口人,孩子都留在了四九城,結婚的結婚,上班的上班,沒什麼讓他們擔心的。
畢竟,李廠長的老丈人,這會貌似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
大家都沒有談論這些,或者說,有意的躲避了這些話題,就互相敬著酒,說著吉祥話。
“老爺子,我老丈人那邊怎麼樣了,啥時候能見見不?”吃過飯,張帆拉著老爺子聊天。
這些話,婁曉娥不好跟老爺子直接說,但是張帆可不在乎那些,就直接問向老爺子。
“過幾天應該差不多了。不過,也就你媳婦能過去,你是過不去的。”老爺子說道。
後麵老爺子也大概解釋了一下,年後,部隊要換防,兩個基地之間的保衛力量要換防一下,也是趁著這個機會,老爺子讓婁曉娥到婁父婁母所在的地方去換防一下,也能見個麵,之後在調回來也就是了。
不過,張帆這個職務,還是過不去的。
這種情況也是最好的情況了,或者說,是現在的時候,能見麵的唯一機會了。
老爺子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不過對現在的情況,還是擔心的很。
每次還都是張帆插科打揮的,讓老爺子把心頭的陰霾揮散了一下。兩個小家夥也很給力,每天纏著老爺子做這個做那個呢。
老爺子也沒空想太多那些煩心事。
用張帆的話來說,這個年紀了,操那麼多心乾嘛,有些事情,該交給年輕人去忙了。
同一時間,四九城的四合院裡麵,易家卻是一片的平安幸福。
過去的一年,易中海工資穩定,秦淮如攢了更多的錢,再加上,這一年,棒梗好像成長了很多,沒有調皮搗蛋,沒有人找上門。
秦淮如甚至感覺自己都到了人生的巔峰。
“淮如啊,過了年,咱們就把家裡的錢存到銀行吧!”易中海跟秦淮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