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手電光齊齊射向那具金棺,在手電光的照射下,那具金棺正在逐漸的拔高身位。
機廓聲停止的刹那,金棺停止了拔高,此時三人才算看到了金棺的全貌。在短暫的停歇後,那機廓運轉聲再次響起。
“吱——”棺蓋正在往一邊挪動著,三人沒人敢上前,就那麼一眼不眨的看著燈光前棺材的變化。
“哢。”的一聲脆響,棺蓋停止了挪動,此時,整個棺材便處於了開啟狀態。
這時,打那棺材裡,猛的支起一個白影,那白影呈現出坐臥態,還在不停的起伏著。出現這種情況是完全出乎三人意料的,怡情和鹿鳴差點兒沒叫出來,雲陽的心跳更是有那麼一瞬間的靜止。
那白影確切的來描述的話,像一個“繭”,對,是蠶織出來的那種,不過個頭兒很大。那繭的一頭處有一個黃金麵具,就跟之前他們在棺蓋上看到的那個是一模一樣。
三人等了很長一段時間,再確定那“繭”沒有危險後才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雲陽一馬當先,他已經掏出那把鏟子了,他把它攥在手裡,感覺十分的有安全感。
難道這就是拔嗎?這個要是拔的話,那也忒抽象了吧,白花花的一坨,跟繭一樣。說它不是拔把,那這玩意兒葬在金棺裡,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參拜,明顯是說不通啊。
之前三人以為,拔是那種木乃伊的形象,可眼前這個白白胖胖的東西除了顏色上和木乃伊搭邊兒以外其他的怎麼看都不像啊…
況且,這玩意兒到底是怎麼立起來的呢,它也沒有腿腳啊,單靠腰上的力氣,好嘛,仰臥起坐金牌運動員。
雲陽咽了口唾沫,有點兒想抽煙。畢竟他太緊張了,那種感覺就像排隊進行考試,考試不過的當場處死,你在考場外邊兒等待的那種焦慮…
雲陽很快就到了“繭”的附近,他抬眼往棺中看去,卻見裡邊有一支木杆支持著那個白白胖胖的“繭”。
原來這繭能立起來全靠這根杆子,雲陽當時就不怕了,心裡那塊石頭也算是落了下來。
看來那繭暫時是對他們構不成威脅的,對他們最多也就起一個威懾作用。
這個繭既然是靠一根棍子支楞起來的,那就說明了繭裡的東西沒有基本的活動狀態。
那繭在三人麵前有規律的起伏著,它好像在呼吸,又好像是一直在做著那樣奇怪的起伏運動。那頂黃金麵具是鑲上去的,跟那繭完全的融為了一體。
雲陽小心的碰了碰那繭,頓時從鏟頭處傳來一種軟軟的綿綿的感覺,那感覺就像在是在摸被子一樣。
“真的是絲啊,這拔難道是給裹進絲線裡了?”雲陽疑惑的問道。
“啊?不能吧?我看它還在起伏著,不會它還活著吧。”鹿鳴的臉色有點兒難看,他說話的聲音也是格外的小。